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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有暴力血腥和性描写,未成年人不要看哦。
于不幸的人而言,人生是沼泽。一招不慎,就会被吞没,无论怎么挣扎,都会慢慢下沉,最终窒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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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拥挤的街道,潮湿发霉的小巷,还有散发着恶臭的,如同蛆虫一般的人们。
人类和老鼠、虫豸们,共同在这片秽海里苟活着。
披着破布的女孩倚坐在墙边,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尽管浑身散发着异味,路过的人却都对此浑然不觉一般,依旧迟钝、机械地重复着各自的行动。
这里的人,大都是这样,漫无目的,和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偶尔还有些头脑的人,也会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不停地坑害其它的同胞。
在这样的世界里究竟还有什么活着的价值......
少女呼吸着腐败的空气,为自己,以及在这个低层巢都生活着的人们感到悲哀。
或许,他们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只不过是牲畜一样的东西而已。
然而,就是这样压抑到令人喘不上气的地方,竟然还有能够面露笑容,积极为了明天而活的人。
“——莉姆,库莉姆!”兴奋的呼喊声由远及近,来人不由分说便拉住了她垂在身前的手。
“你又坐在这里发呆啊。走,我捡了个地瓜回来,还热乎着呢!”
那灰色的发丝在眼前摇晃,面前的人明明跟自己一样,衣不蔽体,为什么还能为捡到别人吃剩的食物这种小事而兴奋雀跃?明明那裸露出来的皮肤也是沾满了灰尘和污渍,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呢?
身在这烂泥之中,怎么这个人偏偏像发着光一样?
“n...”
“嗯?你说什么了吗?”她拽着自己起来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停,而是有些着急道,“快走吧,待会儿吃的都凉了。”
喉咙里到底还是没能涌出话来,太干燥了,干得发痒,像是里面也和这街道一样,腐烂生蛆。
痒,太痒了,所以在吃那块甘薯的时候,只能大口大口地吞咽那些薄皮下面的血肉,最后连皮也不放过。
“饿坏了吧...对不起,再忍一忍。”菲尔,这个仿佛永远都能傻笑下去的家伙杵在旁边,不知是在安慰谁,“明天就是派发食物的日子了。”
呵呵...明天,也不知道大家都在期待什么,明明连活下去的价值和意义都没有,却还在那里扭动、挣扎。
真难看。
“我去睡了。”库莉姆从家中仅有的椅子上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里屋,只是将要进去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补充道,“明天我会努力多抢一点的,你力气那么小就别往前硬挤了。”
菲尔愣了一下,随后轻轻“嗯”了一声。
然而,谁也不曾想过,这竟是她们睡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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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是为了家里的那个妹妹才来到这里的。
灰发的女孩站在气势恢宏的校门前,瞻仰那对她而言无比壮观的古朴建筑,那是凯德拉魔法学院的大讲堂,洁白的颜色比少女幻想得还要纯净,内里明黄色的灯光从一扇扇窗棂中透出,与皎洁月光交相辉映,如同梦中的城堡。而更远处矗立的灰色法师塔就更神秘了,半融进夜色里,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也令她那向往冒险的心怦怦直跳。
此时此刻,晚风拂过面庞,携着花香送来清爽,女孩校服的裙摆微微飘起,灰发也随着风儿飘扬。明月正好高高悬着,星河也泼洒在深色的天空里,倒映在地上,像在为她指路。
多美的夜色!一个好的开始,为了库莉姆。女孩又一次在心底为自己打气,终于向前一步,迈进了学园里。
这是故事的开始,女孩猜想过这也许并不是个好故事——她从捡到的画本里面读到过一些,但也仅止于此。她未曾了解,自然也无从知晓,那些真正的残忍。
凯德拉学院可以说是整片大陆上最出名的学院了,它与学城并蒂而生,学城因它而出彩,凯德拉因学城而闻名,这里曾经是人类引以为傲的求知之地。
然而血族崛起得太快,手段也太残忍,在一场又一场的血雨腥风中,关于这片土地的传说早已被那些暗夜的宠儿连同人类的历史一同涂抹掉,如今的凯德拉荣光不再,仅仅只是一座空壳,用以羞辱人类,供血族取乐的场所而已。
“我们的陛下选择将学城作为首个战略目标,自然是有将人类的知识和文化纳为己用的打算...”菲尔晃悠到红鼻子指定的讲堂门口,恰巧听见台上的老师讲到这句。
“换言之,我们血族当然也需要求知和进步,而不是一味地耽于享乐......”这位老师的话题忽然止住了,紧接着菲尔眼前的门忽然打开,室内明晃晃的灯光打在脸上,晃得人有一瞬间的眩晕,耳朵里那严厉的女声立时清晰起来:“这位同学,不按时上课也就算了,既然到了教室门口还不赶紧进来?”
菲尔眯眼努力适应那灯光,局促地望向讲台上的教师,只见对方面上亦有异色,语气有一瞬间的僵硬和迟疑:“你是...临时转入的?”
见菲尔仓皇地点了点头,教师一挥手中的魔杖,一本书从讲桌上翩然而起,落入菲尔的怀里。
“来的还不算太晚,自己找个座位坐好。”这位女教师声音清亮,言辞简洁有力,很符合菲尔对“老师”这个词的想象。
不过她来不及想太多,底下三十来号人都在对她行注目礼呢。
她都已经听见几个离得近的“同学”毫不收敛的讥诮了。
“人类什么时候也能进血族的学校来了?”“为什么我要和猪猡坐在同一个教室啊...”“这家伙的血味道不错哎,好想尝尝看。”
言语同视线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网,铺天盖地的笼罩过来,要将她擭住,做那些虫的饵食。
她连逃窜的力气都没有,上一次见到这些吸食人血的怪物,还是在红鼻子的小丑们来巢都收人的时候,远远望过一眼;此时此刻和几十个吸血鬼同处一室,那些赤色的眼瞳盯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搂紧怀里的书,闷头往后排走。
她还念着库莉姆的事情,要是她敢转身逃跑,又或者做出什么别的举动,想必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可是一想到那个小猫一样的孩子,她又觉得不能就这么死去了,她得活着,她必须活着。
思绪电闪而过,她穿过一名名面带不屑或贪欲的“同学”,终于抵近了她的目的地——一整排空着的座位。
只要坐到这种地方,想必就能安全些了吧......
然而她的衣角似乎被人拉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巨力,令她猛地跌入了谁的怀抱:准确来说是半搂着,那人一扯一抵之间,托住了她的腰背,随后将她非常自然地牵引到了座位上。
菲尔觉察到不妙,刚要起身,却被死死按住,那和自己相差无几的手腕,竟然可以爆发出怪物一般的力气,任凭她怎么努力也纹丝不动。
“呵啊...”身旁的女孩打了个呵欠,“别白费力气了,蠢货,老老实实坐在这里。”
她的语气慵懒又散漫,却吐露出几分与面相大相径庭的杀意来。
“或者,你想先断个胳膊什么的?”女孩收回方才按在菲尔身上的手,捻起自己的一缕金发在指尖搓了搓,漫不经心的威胁。
菲尔打了个哆嗦,再不敢动了,她想起市井上听来的那些说法,十个血族里面有九个都是残忍凶暴,麻木不仁的,剩下一个只会玩得更变态。
每天从皇都里扔出来的血仆和那些烂肉她也不是没见过,跟血族的那些大人玩,浑身是伤都只是最低限度罢了。
只不过她们这些底层人要想活下去,从来都只有一个选择。
台上的老师慢条斯理的讲述学城的荣光史,从城市的起源到被血族侵占的终末:
“凯德拉学院,全大陆最好的魔法学院。起初,在这片土地上盘踞的是名为纳瑞亚的王国,他们的王昏庸无道,以苛政敛财无数,当时的百姓苦不堪言。恰逢一位伟大的法师云游到此,帮助了那些人民,推翻了暴君。他便是开创了学城的人,也是凯德拉学院的第一任院长——梅林。梅林带给了人们启蒙,那些被王压迫的人们开始向外探求世界的真理,进而推动了魔导航海技术和魔导飞艇技术;还有一部分人渴望生活质量能够提升,他们掀起了魔法生物和魔法植物的革命...
“人类的智慧就这样实现了飞跃,学城也开始被誉为是智慧之地,求知的圣地,杜勒弥丝的怀抱,这里曾经培育出了无数的人才,又吸引求知的人们从五湖四海汇聚于此,知识在这里荟萃,凝结,孕育出许许多多先进的学术理论......”
老师讲的很生动,像是在眼前为大家展现了一幅画卷,画上的人们从压迫中站起,又拿上了工具武装自己,后来又开枝散叶,文明愈加兴旺,最终却走向衰落。菲尔听的津津有味,尽管不免为人类的没落而叹惋,但同时也点燃了她对求知的热情,令她想要亲身参与其中,渴望挖掘那些被遗失的真理。
只是其他的同学似乎并不这么想,身旁的金发女生更是嗤之以鼻:“弱者的把戏,猪猡们的历史能有什么好研究的。”
她的声音不算大,落在菲尔的耳中却清清楚楚,也不清楚她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给自己这个“人类”听的,反正有点让人不舒服,可就算她想要出言反驳,也无从开口,毕竟人类被血族压了一头是不争的事实。
即便如此,她还是横了旁边的女生一眼——难道她就不能认真听讲吗,非要在下面顶撞老师两句。
“看我干什么,我有说错吗?”金发的女生右手托腮撑在桌上,侧身半偏着头看过来,明明没高多少却莫名有种俯视的意味。
二人的视线撞在一起,那漂亮的五官散发着与众不同的魅力,吸引人去瞻仰,膜拜。
微卷的金发高高挽起,正如她本人那般盛气凌人,血族特有的竖瞳里盛满了傲慢的酒,红得鲜艳欲滴;再往下是挺翘的鼻梁,和那清冷锐利的眉眼合在一起,显得锋芒毕露,这样的人偏偏生了个看起来很红润很娇嫩的嘴唇......
菲尔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样美的人,以往她见过的大多数人都是蓬头垢面,外加一副活一天算一天的疲惫模样,整个就和丢在路边脏兮兮的破布娃娃没什么区别,只有库莉姆还算得上美人胚子,却也和自己一样整天弄得灰头土脸。
原先听人说过皇都里的生活如何如何,原来竟都是真的...望着那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菲尔的心脏忍不住地缩紧发麻。同样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怎么她就能生的这么好看......
吸血鬼都长这样吗....
“看够了没有。”菲尔的思绪被打断了,再定眼看时,面前的血族笑容里多了几分揶揄,“到底是底下来的贱民,虽然你们人类的作用最多也就只是食物和玩具了,但像你这么蠢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下层里出来的都是你这种货色?又傻又没见识。”这位金发的血族似乎心情格外的好,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不过就算长得好看,也不能随便侮辱人吧...这话菲尔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要她说出口是万万不敢的。
她想了想,决定试着讨好眼前这个高傲的血族,于是勉强挤出点笑容来:“你长得...太好看了,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呵...拙劣的奉承。”对方浮了浮嘴角,面露不屑,语调却悄然上扬了几分,“你很有意思,我看中你了。”
说罢,她竟然直接站了起来,冲着还在授课的讲师微笑道:“好了老师,剩下的内容就等下次再讲吧?”
她的言辞过于傲慢和冒犯,配合她那自信的气场竟然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仿佛她不是以学生的身份坐在这里的,而是来视察的领导。
更令菲尔意外的是,那个看起来很严厉的教师竟然就真的按照她说的做了,收拾好教具径直离开了教室。
这里到底是怎样的学校啊......
已经来不及细想了,因为那金色的恶魔已经向她伸出了手。
“摩尔杜菈卡(Mordraka)·贝瑞思。好好记住,这是你未来主人的名字。”
“主..主人?”菲尔愣了一下,匆匆看向四周:大多数同学都纷纷站了起来,三三两两地往教室外走,而附近坐着的几个则是不怀好意地看向这边。
她迟疑地摇起头,一边拉开距离一边摆出戒备的模样,那翡翠色的眼中映出光来,如一匹倔强的羽兽:“我、我不能接受。”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紧跟着头皮一阵被撕扯的剧痛——有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了起来。
疼痛来的太突然,她吃痛地挣扎,紧跟着的一巴掌,嗡地一声,暴力带来的恐惧尖刀般扎进身体,懵懂的羽兽不再挣扎。
“谁...问你了?”她溺在嗡嗡作响的海洋当中,听见有人凶神恶煞地怒骂,接着是惨叫,然后砰的一声,很响很响,还有什么东西被撞翻的声音。
头顶的疼痛骤然消失,她落进了谁的怀里。
“....的东西,打狗也得看主人吧?”浪潮渐远,后面半句落在肩头,听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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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为什么帮我...”城堡的露台上,菲尔坐在杜菈卡的旁边,神色有些不自然。
尽管明白事情都是因为这个心高气傲的吸血鬼而起,而且她还一心想要自己做她的奴隶,但到底也算是欠了点人情。
欠一个吸血鬼的人情...这个念头盘旋在脑海,就像是一根刺,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杜菈卡,这个金发的高位血族挑了挑眉,再一次审视起面前的人儿。
一头漂亮的灰发显然久未打理,即便清洗后带着点自然的香味,但那枯燥的发丝也昭示着她过去的穷困潦倒,更别提那瘦弱的身躯,若不是脸上还有点肉,就该是饿到脱相的丑陋模样了,干净端庄的校服套在她身上颇有种违和感,像是曾经家里面刚套上制服的女佣人,土里土气的,和高贵优雅一点也搭不上边。
从那种贫民窟里爬出来,被磋磨至此的一个人,却唯独有双与众不同的眼睛,翡翠一样,偶尔闪过的神采是哪里也不曾见过的,那样夺目,在夜色中也依旧闪着光一般,简直是在引诱别人来采摘。
往日里的杜菈卡一直不懂那些血奴有什么好玩的,人类又低贱又弱小,如同一只不起眼的蚂蚁,一粒无用的沙尘,对她这种不需要吸食血液也可以活下去的高位血族而言,它们甚至连食用价值都没有......
这么想着,她的手掌悄然攀上菲尔的脸颊,拇指摩挲过颧骨,有些沙沙的,并不如想象中的软嫩可口。
啊...这样丑陋、可怜的种族,为什么会有人想跟它们扯上关系呢?是它们在泥淖里挣扎打滚的样子很有趣?还是开膛破肚时的惨叫惹人兴奋?又或者...脑海中闪过血族和人类交媾时的场景,鬼使神差地,指甲割破了少女的肌肤,空气中嗅到一丝腥甜。
杜菈卡注视着面前打起哆嗦的小东西,微微眯起了眼。
“那个,你能不能——”菲尔终于忍不住开口,却被蛮不讲理地打断:“叫我主人,虽然还没有‘烙印’,但你和我已经是名义上的主奴关系了。”
这位盛气凌人的吸血鬼顿了顿,摆出一副教育的态度继续说道:“注意你的措辞,我不喜欢没规没矩的血奴,不想被丢到城外喂老鼠就给我把态度放尊重点。”
这个该死的没头没脑也没分寸感的家伙!菲尔深吸口气,眼皮阖上又睁开,随后一把甩开了杜菈卡搭在她脸上的手,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谁是你的奴隶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刚见面就主人主人的,是不是有病——”
她的手指被握住了,紧接着就是剧痛,仿佛泼头一盆冷水,把她浑身浇了个清醒,然后疼痛蔓延到全身,头脑霎时间空白一片,任凭她怎么张大嘴巴也攫取不到空气,身体像是因为那过于强烈的痛楚而宕机了一般,五官也扭作一团,显得滑稽又可笑。
痛、痛...出生以来从没经历过这样的疼痛,疼得她恨不得现在立马就去死,但是偏偏连动一下嘴皮子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节节软在地上,跪着拱起脊背,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无意义的微弱喘息声,以此来减缓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
再定睛看时,手指已经被扭成了歪曲怪异的形状,以一个荒唐的角度反弓过来。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仰视面前的金发身影,此时此刻,这个人给予的痛楚仍未平息,而她却跪在这个人的面前,佝偻着背,如同是在乞求宽恕。
羔羊向屠夫跪拜,受害者向施暴者跪拜。
手掌压上头顶,杜菈卡愉悦地弯起眸子,那红色的眼瞳里翻涌着的恶意,正脓汁一般流淌出来。
“很痛吗?记住它,我会慢慢让你学会...享受它。”
揉着那头灰发的手下移,搓了搓柔软的耳垂,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于是继续往下钻,探入校服的领口,绷开最上面的纽扣,撩开少女的内衣,肆意亵玩那尚显青涩的胸脯。
时而在微微隆起的乳房上画圈,时而拨弄那娇嫩的乳尖,引得女孩的身躯一阵阵颤抖。
杜菈卡的手法算不上有多娴熟,只是菲尔太过纯洁,未经人事的她从来不知道,被人触碰的感觉是这般令人上瘾,几个哆嗦间,她就几乎要融化在这懒散的舒适感之中了,就连手指的疼痛都仿佛远去了一般。
她的身体开始渐渐进入状态,原先蜡黄的脸颊泛起些红晕来,竟然好看了不少。如水的月光洒在她的发顶,为她披上头纱,像是女神,也像是新娘。
杜菈卡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正在心底悄然滋生。
她想与这位新娘举办一场婚礼,那种并不神圣的婚礼。
于是她从菲尔的衣领中抽出了手,打了个响指。
她身上的服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原先的贵族小皮鞋消失不见,连袜子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双脚赤裸地暴露出来,整个人无所凭依地悬在空中。
菲尔面露不解,她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个血族在想些什么,是又琢磨出什么欺负人的把戏了吗?
只见金发的身影翘起腿坐在虚空中,勾勾手指,对待宠物一般轻慢又懒散:“过来,亲吻我的脚,对我献上忠诚。”
“我可以施舍给你眷族的祝福,令你真正成为我的奴仆。”
什么啊...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事......但菲尔又不禁想到自己被折断的食指,那指头被翻折成那样,简直痛到骨头里去了,她再有脾气眼下也不敢明着作对,只能硬着头皮摆出一副乖顺的样子,将头默默凑近对方的足尖。
离得近了能嗅到一点点香味,尽管这肌肤看起来一副纤尘不染的干净模样,脚趾也十分圆润好看,但到底是脚,不是常理中该用嘴来触碰的东西,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家伙还是人类的仇敌,同类们的遭遇几乎都是拜这些吸血鬼所赐...菲尔的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有人为了半块馒头大打出手,争得头破血流;有人去偷红鼻子放在马车上的食物,在广场被抓回来活活打死;有人被从城邦里丢出来,最后因为血奴的诅咒痛苦的死去......
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在贫民街里重复上演,但她更不能容忍的是库莉姆,自己的妹妹要活在那个地狱里,每每想到这一点她就倍感心痛,嘴里像是塞了发霉的果实,又苦又难受。
她理应生长在蓝天下,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过着自由幸福的生活;而不是在和自己一样陷在烂泥里面,光是为了活下去就已经竭尽全力——都是那群吸血鬼,是她们毁了这一切!
那愤怒的火又一次烧灼理智的锁,令胸膛里埋着的野兽躁动起来,不住地开始撞击她的心脏。
扑通、扑通。那白花花的脚趾近在咫尺了。扑通、扑通。她微张着嘴,像是下一秒就要亲吻吮吸敌人的足尖。
扑通、扑通。她阖上眼睛,再睁开时瞳孔中闪过一抹决然。
几乎是要鼓动全身的力量和勇气,她发了狠地咬在那脚趾上,这一下卯足了劲,口腔中立时泛起一股腥甜,但来不及检查战果,她从跪着的姿势骤然弹起,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来时的方向跑——只要出其不意,她相信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逃跑可能的,以前在巢都她可有不少逃窜经验,即便是那些大人也常常拿她没办法。
然而她实在低估了吸血鬼的厉害,几乎是在转身逃跑的下一秒,她就被人一脚踢翻,仰面倒在地上,摔得七晕八素。
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穿好的鞋子,硬底靴磕疼了胸口,她气都还没喘上来,那只脚就踩在了她的小腹上。
“还敢跑?还敢咬人?”杜菈卡简直气笑了,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胆子这么大的人类,那些人见到自己这个皇储简直恨不得尿裤子了,偏偏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天生缺根筋,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
不愿意当血奴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咬人?还自以为能跑得过血族,开什么玩笑?
杜菈卡一脚跺下去,地上的女孩顿时发出咕噗的一声,那青蛙一样难堪的动静反倒让她起了兴致,于是稍微收了些力,用鞋底压迫着子宫的位置,揶揄地睨视脚下的这个小东西。
“别急...”杜菈卡眯缝起眼睛,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待会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都给敲掉,还有你的腿...”
她把脚从菲尔的肚子上移开,转而踩在菲尔的其中一只膝盖上,猛地用力!
惨叫声响彻整个露台,菲尔痛得想在地上打滚,四肢和躯干却被魔法具现出来的锁链禁锢在原地,全然动弹不得,疼痛感顺着骨头往上爬,腿那边的肌肉和骨头像是被活活撕开了似的,一整个钻心的疼。
“真是的,喊什么喊啊...吵死了。”沾着血的皮靴子又一次踩上女孩的小腹,开始不轻不重地折磨她。
干净整洁的白色上衫被灰尘和血迹涂抹成乱糟糟一片,茶色的裙摆沾上了红,美得狰狞又破碎,女孩那被泪水涂抹得分外艳丽的眼眶比起同情和怜悯,反倒更能引燃加害者的施虐欲;此时此刻,望着那频频颤抖的苍白的唇,杜菈卡体内流淌着的贝瑞思家的血也难得躁动了一下,她咧着的嘴角一点点拉扯、放大。
这位金发的魔鬼蹲下身,满意地审视起自己的杰作:原本漂亮的灰发沾了尘土,衣服也被弄得脏兮兮的,终于有点底层民的样子了,即便月光此刻依旧眷顾她,却再也照不出先前那般的出众气质了,反倒为她添了几分易碎感,像只流落街头浑身是伤的小狗。
而这小狗如今正狼狈地看着她,那绿宝石般可人的眸子里,满溢出来的全都是对暴力的恐惧。
那名为恐惧的美酒,甘甜又香醇,总是叫人回味无穷,瘾症蔓延到骨髓里,浑身都有点发麻的躁动,她几乎要忍不住跳起舞来。
“终于肯乖一点了,早这样不就好了。”杜菈卡压下心头的快意,转而伸出手,笑嘻嘻地去摸女孩的头,“小菲尔,乖哦~”
“再忍一忍,■■还没结束呢...”后半句几不可闻,被风一吹就散了,轻飘飘叫人听不真切的话语,落在心头却比塌下来的天还沉。
菲尔挣扎起来,可她的挣扎充其量也只是在原地晃动几下头颅、扭动几下手腕而已,杜菈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注视着少女的表情从慌乱过渡到歇斯底里,再到最后的绝望。
她挑挑手指,撬动魔力让女孩的身体漂浮起来。失去地面的依靠,菲尔死灰般的神色又有了波动,浑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地乱跳。
“别担心,我不是要折磨你,起码现在不是。”恶魔的轻语和她的爱抚落在菲尔的身上,她只是拍了拍菲尔的臀,双腿就不听使唤地被那些链子拉开了,这样子就好像......
菲尔恍惚间联想到在小巷子里岔开大腿的妖艳女人,眼下的现状和那放浪的姿态重叠的瞬间,她对这具身体的厌恶程度又更深了些,反胃感直往头顶冲,偏偏又因为四肢和躯干被固定着,吐不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那金发的魔鬼四处乱摸的手就更显得可憎了,菲尔厌恨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恨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紧紧盯着。
“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我会诅咒你一辈子,诅咒你哪一天也会——呃啊...”她那色厉内荏的咒骂戛然而止,摇曳的怒火被掐灭,只徒留惨叫的烟,晃晃悠悠地从她喉咙里升起。
杜菈卡把玩着手里的战利品,女孩的牙齿并没有想象中洁白整齐,贫民窟走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有多光鲜,只是简单端详了两眼,她便失去了兴致,将之随手一丢。
接着,她看向疼得连五官都有些扭曲的菲尔,装作爱怜地伸出手,一点点抚平那紧皱的眉头。
“抱歉,弄疼你了?都是小菲尔不好嘛,非要说什么诅咒啊什么的,老老实实把我给你的东西咽下去不就好了?”恶魔在低语,诱骗年轻的羔羊,要它自己引颈就戮。
“无论是疼痛也好...”手指攀上脊背,指甲划出血痕。
“快感也好...”指尖拂过伤口,酥麻又带着痒。
“全都吃下去吧......”微风拂面,凛冽又高贵的气息近在咫尺,在耳畔落下一个吻。
倾吐出的气息湿润又黏糊,要把人拖向欲望的泥沼;背后火辣辣的伤也在作祟,诱使她向未知的领域更加堕落。
明明应该疼的,但是却莫名的有些舒服,阵痛的那些地方像是感官被收束起来一样,格外的敏感,只需要手指轻轻摆弄几下,她就忍不住舒服到发抖。
“别..别再这样....”她嗫喏着开口,尽管因为牙齿缺失,说出来的话有些含混不清,但她衷心期望诚恳的祈求能使恶魔松口,可眼前的掠食者只会把猎物咬得更紧,用指掌扣住她的腰际,死死抓住不让她逃脱。
手指摸上她的下身,逮到那条缝就迫不及待地往里面钻,女孩初尝人事,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还没来得及润湿就被强行突入进来,登时疼得直咧嘴,露出的牙齿上每一颗都沾着鲜红,尽是挑动吸血鬼神经的血香味。
“别乱动。”杜菈卡拔出手指,猛地朝阴唇扇了一巴掌,菲尔吃痛地小声尖叫,脸上的五官立时扭作一团,小腹也跟着绷紧了。
那扇门阖得太紧,这下子怎么也不好捅进去,杜菈卡索性用手掌整个包上去,压着那软肉反复地摩搓。菲尔这次受不了了,只觉得一股子电流直往脑袋里冲,她挣扎着想伸手去制止,却全然提不起多少力气,鼓足了劲也不过只是让那些锁链哗啦啦响了几声。
快感仍旧接连不断地刺激着她,她的扭动和躲闪都像是笑话一般,杜菈卡甚至还把束缚的锁链放松了些,戏谑地看着她翻来覆去地挪动腰肢。尿意止不住地上涌,眼见挣扎无用,菲尔连忙喘息着叫停,可她涨红了脸的呻吟和求饶却只能换来对方的变本加厉,不过几口气的功夫就被弄高了一回。
“啊...不、呃....”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分不清是在叹息还是在呻吟,声音充满情色的意味,腿还在哆嗦着打战,下面流出来的水早已经打湿了一大片石质地面。
“不什么,你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杜菈卡的手掌拍了拍她那还在往外吐水的嫩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还是下面的嘴老实。”
她的指头分开那两瓣软肉,内里的粉红色仍在轻微地翕张着,仿佛渴望着谁的刺入,如此诱人,如此下作——杜菈卡匆匆别开视线,却只觉得心底有股邪火在烧。
她禁不住咬紧发痒的牙根,低声怒骂道:“刚才装的三贞九烈,现在反倒来勾引人,欠干的贱货...”
菲尔听不懂什么三贞九烈,却也能听得出对方骂人时的厌恶和轻蔑,在仇敌面前的失态与被羞辱时的羞愧一并涌上心头,她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库莉姆知晓这一切后会露出什么表情。
是会像看垃圾一样唾弃吗?还是会指着自己的鼻子痛骂?又或者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菲尔不敢想,四周像是凭空多出来无数人,每一个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咒骂她的背叛,她的低贱,她的淫荡和没脸没皮。
麻木感爬遍全身,像是冰凉的水一样漫过全身,她呛在铺天盖地的厌恶感与山呼海啸的骂声当中,无法呼吸。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她努力拖动锁链,将胳膊收回来,只为遮住自己的脸,好像只有把眼睛蒙上,阻隔开其他人的视线,她才能好受一点。
“puppy...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杜菈卡目睹菲尔在手臂的遮挡下小声啜泣,喉咙更是发干,她舔舔嘴唇,下身膨胀起的巨物不知何时已经抵上了少女那软嫩的花瓣,不愧是有才能的女孩,连这里都这么优秀,往上一碾都能挤出水来。
菲尔听得出“puppy”是某种蔑称,但她已无力去辩驳那些词句,身体与身体的触碰把她拽回了现实,胯间矗立的那热烫的肉柱令她惶恐又害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吸血鬼的体温会这么高,但是不用想也能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乙要干、啊呃——”她的话被堵了回去,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好像这家伙从来都不肯给她言语的机会,只知道自顾自的施加暴行...刚才进来的是什么?好涨、疼...她这是要干什么啊为什么偏偏只有我要遭这种罪......
菲尔把手撑在后面,努力试图仰起头来,想看看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然而这个可恶的吸血鬼根本不让她起来,反而压着她,自顾自地扭动起身子,那肉物也跟着在身体里抽送起来。
就像是有人用棍子插进身体里乱搅,莫大的恐怖袭上心头,菲尔生怕在下一秒钟,她的内脏就会被捣成碎块。
她几乎要尖叫了,可杜菈卡那轻飘飘的话落在耳畔,又把她唯一能发泄压力的出口堵死了。
“闭嘴,不然就把你的舌头切掉。”
她含着那句话,拼了命地把恐慌的情绪就着身上的疼痛往回咽,牙床的血是铁锈味,眼泪淌下来是苦咸味...至于疼痛,疼痛是辣味的。
她的身体被泼了辣椒酱,哪里都火烧一样,疼得直哆嗦。
她抵触这种疼痛,可偏偏又被按着,一遍又一遍地去体验。
少女的处子血被手指蘸着抹到了脸上,腥味就从近在咫尺的地方扩散,令人恶寒。
呼吸乱糟糟的,两个人的身体嵌合在一起,交融到一块,她连现在喘气的是谁都分不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的界限好像都在变得模糊,痛感和快感,反胃和兴奋,厌恶和喜欢。
时间过去了似乎很久,又似乎只有很小的一会儿。菲尔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看着她一前一后地耸动,看着她咬上自己的身体。好痛?好舒服?分不清,好奇怪,虽然没见血,但本该会痛的,可却莫名爽到忍不住呻吟,兴奋到心脏都跟着缩紧。
牙齿压上肌肤,陷进皮肉,留下一排排印记,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体验,她像是站在海水里,凶险而未知的浪头一浪高过一浪,明明要逃跑才行的,她却挪不开脚,像是隐秘的期待着被浪潮卷走。
泛红肿胀的伤痕正发着痒,小腹深处也躁动不已,那些被侵占过的地方都在叫嚣着渴望,对堕落的渴望,对快乐的渴望。
给我吧...不想再痛苦下去了......
她眯起眼,朦胧的视线中,杜菈卡那红润饱满的唇忽远忽近,跟随动作变幻着。她那美丽的面容,鸦羽般的睫毛,还有时不时落下来的发,一切都太近了,如同一伸手就能摘落的星星。
多么耀眼的星星啊,她渴望触碰,又生怕那是一种亵渎,怕没有伸出手的权利和立场。
于是她微张嘴唇,像在等待一个吻,期待一种肯定或者默许。
那个吻没有来,手插进了她的嘴里,恶意地翻搅。拇指扣住下颌,食指中指捉着她的舌头亵玩,杜菈卡一边下作地用手指模仿着两人媾和的姿态,一边冷笑着威胁:“敢咬的话就试试。”
菲尔因而哆嗦了一下,原先已经不疼了的膝盖和牙床又隐隐作痛起来,还有小腹,那些受过的伤警醒着她——违抗恶魔的意志是没有好下场的。
于是这一次,她没反抗,反倒舔了舔侵入口腔的手指,表现出乖顺的样子。
这样就好。她对自己说着,泪水从眼角溢出,在身体上上下下的晃动中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轨迹。
肉棒还在体内进出,发出黏糊糊的声音,像是连耳朵和大脑都要一起侵犯一样,在这样的情境中连想要昏过去都是奢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然后祈祷这种痛苦的事情快一点结束。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突如其来的麻痹般的快感霎时间让头脑空白一片,菲尔两腿一抖,从股间立时涌出一小股清液来。
诶?刚才、发生什么...子宫?还是小腹?好像是被按了一下...她迟疑地看向压在身上的杜菈卡,目光交接,菲尔从中读出了几分戏谑。
金发的恶魔勾起嘴角:“怎么,很舒服吗?想不想再来一次?”看到少女连连摇头拒绝了蛊惑,那笑意反而更盛几分。
顶到最深处的同时,手指跟着往下一压——
“嗯哈...”女孩的呻吟声几乎是不加掩饰地流泻出来,下身早已红肿的肉唇更是颤巍巍地往外吐水。明明身体这么淫乱,居然还非要装做一副骨头很硬的样子,真是欠操的小东西。
“一个奴隶而已,别给贝瑞思家丢脸。”女人的声音又一次在耳畔响起,淡漠又威严。杜菈卡眯起眼,心跳像是渴望挣脱缰绳的马,在原野上一路狂奔,发出震颤灵魂的嘶鸣。
“你要让她记住你,衷心奉你为主人,神明。这不是什么难事,别让我们失望,杜菈卡。”
塞进黏膜里乱钻的指节抽了出来,带着口水拉出很长很长的银丝,原来唾液竟然可以这么黏稠,怎么扯也扯不断,带着藕断丝连的情色意味。这个猎物给了她太多太多前所未有的惊喜,像是把她领入一片新天地,头发,体液,温度,香气,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陌生而新奇,肉体的每一次碰撞和触摸都让人心跳加速、像是血都能从身体里迸出来似的兴奋。
胡乱把指尖的湿润抹掉,掐上那细嫩的脖颈。纤细的尺寸,似乎轻轻一折就要断掉了,却偏偏埋着朝气蓬勃的动脉,生命就蕴藏在里面,激烈地搏动着,如此鲜活、如此诱人。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好像这生机都能顺着脉搏和体温传递过来一样,令她激动到不能自已,全身的器官一并跳起舞来,连眉眼都舒展开了。
摩尔杜菈卡·贝瑞思,自她被冠以这个名讳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在,“活着”。
她反复咀嚼这个词,忍不住爱怜地收拢掌心,要把那鲜活的生命攥紧。再紧一点,再紧一点,要把这个人的温度整个都过渡到自己身上......
纯白的女孩落入了撒旦的怀抱,她们热切地相拥,宛若一对爱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窒息感袭上心头,又催生更大的兴奋和快意,单纯的肉体的幸福感像是在头脑中爆开一样,把思考的空间挤占得一干二净。
夜晚的冷风吹拂而过,金发的血族率先回过神来,撒旦要继续这场毫无道德与伦理可言的献祭。
早已在窒息中绝顶的菲尔仍在小幅度的痉挛着,下面的小穴也一缩一缩的,正变相爱抚着肉棒,充血肿胀的花瓣时不时往外渗出蜜来,勾得人想要继续蹂躏那娇嫩的桃源。最好把那里搅得一塌糊涂,搅成烂泥,让这个人的一切都彻彻底底地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再被人抢走,是不是就能永远属于她了?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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