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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10 20:01 p站小说 6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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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暴力预警,本篇为抹布女博,肉戏不算太多,请酌情观看。
未成年人禁止阅览,对心理造成影响后果自负。
此篇仅供预览,如需更多内容请通过以下方式联系作者付费,全文收费25块3W字。
作者QQ2082758318 3426759657
书群595314419

灯光、人影...视线模糊不清,纷乱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脑海来不及处理冗余的信息,所有的一切混杂纠结成团,令思考丧失效用。
而后,是呼唤声,陌生却熟悉。
“博士...”声音由远及近,最后终于变得真切。
“博士,真是太好了。”眼前的景物重新对上了焦,蓝眼睛的女孩正展颜微笑。
“好久不见,我是阿米娅。”终于可以,把您接回去了......

——“不、不要!”尖叫声打破梦境,激烈的动作撞碎幻影,“博士”从方才的浅眠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她打了个哆嗦,寒意却仍旧紧紧攀附着她的脊背,沁入骨髓,挥之不去。
博士拧了拧僵硬的身体,侧过身抬眸去看床头的电子钟表,凌晨四点。
“唉。”她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盼到的休息时间,又是噩梦......
现在去睡也来不及,不如去洗个热水澡透透气吧。揣着这样的想法,她挪动身体,趿拉着拖鞋慢吞吞地往浴室晃悠。

热水总能很好地消去疲劳和那种恶心和恐惧的感觉,所以这间小小的浴室对博士来说就是最好的避风港了,嗯,物理意义上来说。至少她在泡澡的时候还能有心情哼哼歌,不是吗。

不过这种享受也只能持续很小的一会儿,泡上个十分钟她就开始觉得胸闷难受了。正好之前噩梦的影响已经消退许多,她便站起身来,走出了这个小小的港湾。

旁边斜对着一面落地镜,还是年小姐安置在这的呢。博士望向它时不由苦笑。

镜子里的女孩才不过一米四高,在罗德岛众多干员里也算是小型的那种,就连铃兰那个小丫头都只比她矮上那么一点儿。要是能有史尔特尔小姐的身材...不,要是可以有凯尔希医生那么高的话......

她的遐想戛然而止,因为她瞥见了那些纵横在自己身上的伤痕,有烫伤、割伤、淤青...但更多的是咬痕和吻痕。“这么看的话...还挺吓人的。”她咕哝着,匆匆扫了两眼镜子里的自己。胸也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刚刚好的程度而已,唯一的优点就是腰腹曲线好和屁股有点肉吧,然而被身上那些旧伤一遮就彻底脱离可爱好看的范畴了。真不知道这副身体到底哪里招惹她们了。

难道罗德岛招募干员的私下标准是萝莉控不成?

“最近连头发都变差了...真讨厌。”镜子里的灰发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柔顺,有几处像是枯草一般,正与她眼下的境遇相差无几。她一个人在那想着想着,忽然有点鼻子发酸。

连忙拍拍自己的脸,打消涌上心头的难过,也顾不得沾上水汽,火急火燎地擦干头发和身体就把衣服往身上套。可等到吹头发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想起刚到罗德岛的那段时光。那时候阿米娅还会帮她吹头发,会帮她处理公文,也会在她状态差的时候弄上一杯热牛奶或者可可。

可她毕竟不是...不对,她们都说她是,尽管她自己已经全无印象了,但初见阿米娅的时候一闪即逝的那种熟悉,以及面对凯尔希医生偶尔会有的既视感...

只是自己到底对不上大家的期望,那些曾经对博士的战略眼光和顶尖头脑深信不疑的人,在目睹她一次又一次不成体统的失败过后,终于还是放弃了。越坚信的,在背叛之后就越歇斯底里。

是她辜负了大家的信任,是她背叛了罗德岛,背叛了那些死去和受伤的干员们!他们牺牲那么多换来的却是一个对指挥和研究都一窍不通的废物,失去了优秀大脑的“博士”还能有什么用处?

在她被杜宾教官拎起来质问的时候,凯尔希医生给出了答案。

“我会想办法的,即便是这样的博士也有她能胜任的工作,给她这个机会吧。”她至今都忘不了当时凯尔希医生冷漠和轻蔑的视线,以及杜宾那几乎要将她压倒碾碎的怒气。

直到现在,每每回想起那一幕,她都觉得难以呼吸。干员们的生命压在她瘦弱的身躯上,沉甸甸的,让她光是背负那些东西活着就已是受刑。可她还能怎么办呢?倘若她死了,也是会被那些人唾骂的吧...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搭上命的作战,最终的成果居然是这样,一定会很不甘心、很失望吧,就像当初的杜宾教官一样......

“呵,你知道吗,凯尔希给你安排的工作居然是性处理。”省略敲门的礼仪,踢开门进来的是前玻利瓦尔的军人。她那盛大的怒气终于敛了下去,却仅仅只是暂时的,那棕色的眉眼中透出的凛冽和鄙夷令博士匆忙堆出来的笑脸僵住了。明明裹着还算厚实的衣物,又坐在温暖的办公室里,恍惚间博士却以为自己来到了冰天雪地里,脚下踩着的,还有那满天飞舞着的,一片一片都是欲将她冻毙的雪花。

“你那蠢笨的脑子不会连‘性处理’这个词都不能理解吧?”猎犬一晃之间便已欺身而上,向兔子亮出了獠牙。

“我、我...”博士打着哆嗦,埋下头不敢去看那双棕色眸子,那眼神太过锐利,对上视线的瞬间她几乎有种脖子即将被咬穿的幻觉。

“我知道...”嗫喏许久,还是承认了,紧跟着的还有一句抱歉。

然而杜宾只是冷笑:“抱歉?你这么轻飘飘的一句,顶得上几条人命?”

“说啊!”

突如其来的大喝,立时就让博士打了个激灵,她那碧蓝色的眼睛霎时就变得雾蒙蒙的,然而那个时候,某种念头在心头闪过,她的心脏止不住地狂跳,全身禁不住绷起了一股劲儿——

“为什么...所有的错都要推到我身上呢?”博士虽然是在仰视杜宾,然而那双湖色的眼眸里没有一点儿惧意和畏缩,只是有某种火一样的东西在悄然升腾。

“那些牺牲者,以及他们的亲朋好友,我的愧疚都是给他们的。诚然,是我害死了他们,我的手是沾染了鲜血没错,但是——”她的话愈加顺畅,也愈加锋芒毕露,那刀刃同她的目光直直指向站在杜宾身侧的绿色菲林,“不要以为凯尔希身上的血就少了,凭什么她可以高高挂起,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遭受指责和叱骂!指挥权不也都是凯尔希硬塞给我的吗!在切尔诺伯格、在龙门..那个时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们赶着上了战场,有人问过我的意愿吗?说到底...”

“我根本就没想过踏上罗德岛!”她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声音响彻了整个静默的房间,震耳欲聋。

身体里像是烧着火,点燃骨血,炙烤皮肉,直烤得她心焦气躁,要和面前的所有活物争个低高。可她终究不是炎魔也不是塔露拉那样的能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如何能同那些身经百战的干员相提并论。

当她们决定把枪口对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戏唱了。

博士并不后悔说出那番话,但或许,她不应该在毫无胜算的时候激怒凯尔希的,那一点都不明智,真的。

“你说的没错,博士,我确是要担责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该优先处理的,是你的问题。”绿发的菲林声音没有起伏,像活着的尸体。

直到今天,博士仍然能在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听见那天的回声。当时,她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想法说出那番话的呢。

头发已经干了,多余的热风再怎么吹也烘不干被冷汗浸透的心,博士决定到外面走一走。尽管离开了这间小屋,她的处境就会变得危险,但或许运气好的话,她还能找个好说话一点儿的干员,从那人身上分到些温暖,哪怕再微薄也能让她暂时远离那些糟糕的情绪。

她快被压垮了。

————————

即便是收容了许多干员的罗德岛舰船,在这个时间也绝对称不上热闹,值夜班的干员都还没到换岗时间,并不会随意走动,而那些习惯早起的干员也还没到该出来闲逛的时间。

只有博士一个人微弱的脚步声回荡在明晃晃的走廊里,仿佛罗德岛这艘巨大的移动舰船上只剩下她一个活人了。

安静,而且窒息。

不过这种错觉很快就消失了。

“哟,这不是‘博士’嘛。”来人语气散漫又带着痞气,宽大的衣服遮盖了大半个身子,露出下面疑似是连体衣的织物,是石棉,在遍是能人异士的罗德岛里也算是相当难应付的角色。

博士本能地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要是打了照面还敢跑,那么按照以往的经验,她晚点肯定是要躺在医疗部的床上了。

“这个点儿出来,是刚伺候完谁还是寂寞难耐...”石棉干员几步就从转角处接近过来,她伸手搭上博士的肩膀,凑到耳根子咧嘴轻笑:“爬起来找操?”

博士的耳朵本来就是弱点,被这样近距离呵气更是受不了,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奸淫中倒戈的身体又一次背叛,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面红耳赤扶着墙的模样倒像坐实了“欠操”这两个字。

“我..我没有....”她想反驳,却又怕惹石棉不满,就只能低着头小声抗议。

“嗯?你没有什么?来,看着我说。”这个暴躁狂居然难得有了点耐心,印象里每次她这么说话自己都会被折磨得很惨......可博士不敢违背干员们的命令,就只能强迫自己抬起头来,去跟那双异色眼对视。

那双眼睛...尽管博士往往都不敢直视别人的脸,只能偶尔偷瞄两眼,却还是会在每次瞥见那双格外异质的眼睛时觉得可怖。竖瞳里藏着的野性和危险感,完全不逊于认真起来的史尔特尔小姐,甚至在恐怖感上还要更胜一筹。

如果说史尔特尔小姐的眼神是像天神一样,那石棉的异色瞳就和魔神差不多吧...

博士迟疑地咽了咽唾沫,视线只堪堪同那双眼对上一瞬便立马紧张地阖上了眼,再睁开时也只敢去看她细密的尖牙和脖颈之类的地方。

她忍不住小声求饶:“我..石棉,求你了...我不敢......”

“还是胆小的和小动物似的,你这家伙是有多胆小啊?”来自雷姆必拓的探险家可能这辈子就没见过几个比博士更胆小的生物了,或者那些喜欢吃浆果的鼷兽能与之相提并论一下?

“对..对不起...”又在那儿自顾自道歉了,至少鼷兽啃坏城市设施的时候可不会向人类表示歉意。石棉这样想着,顺手揪住了博士的衣领,瞪着左红右绿的眼睛睨视她。

“道歉总得有点诚意吧?给姑奶奶干一炮就饶了你。”

博士滚动眼珠,脑海中闪过拒绝的念头,却立马泄下气来,那些暴力和根植心底的恐惧早已将她的脊梁压弯,此刻的她只能小声答应对方的要求。“嗯...知道了。”

博士几乎是被石棉干员一路拖着走到了对方的宿舍,石棉走得实在太快了,博士未经训练的身体迈出来的小步子根本追不上她,只能被那股力气拖着往前连走带跑,等到了地方已经累得直喘气。

“哈啊...能不能、哈..休息下...求你..咿呀?!”她的话还没能说完便被甩到了床上,天旋地转过后再定睛去看,石棉的脸已经压了过来,吓得她连忙下意识别开头,却被捉着下巴拧了回来,嘴唇也被那人衔住了。

舌头哧溜地伸进来,比平常人长出一截的肌性器官在嘴巴里肆意搅弄着,相互纠缠在一起;可博士还没来得及多喘几口气,比起享受她更觉得痛苦,手下意识地架在石棉的肩膀上就往外推。

不过她再怎么用力在石棉看来也是无用功,甚至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兴许这也算是增添情趣的把戏?石棉戏谑地想着,再回过头看时,博士几乎是快要晕厥了。

跟石棉这样具备某些野性特质的干员接吻一直是她很怕的事情,毕竟她们的牙齿尖尖的,一不小心就会把她的舌头割破,就算不出血也会很痛的。她既要提防那些利齿,又要被对方的舌头纠缠,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抓住换气的机会。

最后的结局就只能是通红着一张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去擦嘴角流下的涎液,努力掩饰自己的狼狈和难堪。

可她的挣扎总是会被错误地诠释——

“博士真的是...总在勾引别人啊。连喘个气都能喘成这样,不是欠干是什么?”石棉用手抹了下嘴,而后笑着把手伸到博士的睡裙下面,然后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

“看啊,都拉丝了,来,自己尝尝。”沾满透明淫液的手指被塞进了博士的嘴里。

而博士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别说手指,就算是刚插过自己屁股的肉棒她也舔过,因为不听话就要挨打啊...与其等到被打了之后不得不去做,还不如好好听话,这样至少能少挨几下......

于是她讨好地咂咂嘴,又一次在心里蒙骗自己。

“没什么的,会过去的。”

她的眉头舒展开来,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石棉干员,盯着那硬挺的鼻梁眨了眨眼:“很好吃。”

那表情纯真又淫荡,让石棉想起“做作”这个字眼,接着就是愤怒和不爽。

那眼眶里装着的湖蓝色宝石,从阿卡胡拉的瀑布抽象成低等动物的血。

啪——

博士的表演成功为自己赚得了掌声,不过这一巴掌是落在她脸上的。

“真他妈的贱啊!”打了一巴掌还不够,石棉紧接着便揪起女孩的衣领,把她提起来了点儿,睡裙被扯得领口大开,露出里面没有遮掩的一对鸽乳,可这位身经百战的探险家看都不看,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搞成这样,真把自己当妓女是吧?”她似乎很是不满博士的表现,可女孩根本不明白这里面的含义。

她只想颤抖,只想落泪。

“罗德岛不是说你是战术参谋吗?不是说你是天灾研究的顶尖学者吗?啊?”石棉发了狠地去掐博士的下颌,那力道让博士觉得骨头都要裂开了,疼得甚至没法叫出声。

痛感在脑中尖啸,恶寒爬遍全身,如同毒蛇一般将她死死勒住,难以言喻的窒息。

“告诉我,为什么我看到的是个只能供人享乐的肉块,嗯?”这狂躁的家伙忽然放松了力气,博士知道那绝不是出于什么慈悲。

“我..我不记得那些了....”求生欲迫使她急于为自己开解,涣散的视野中却惊现骤然放大的黑影,博士忍不住尖叫起来,求饶的声调破了音,变成凄厉的哀鸣。

“别!别打我...求你了、真的、我怕疼..”

她的声音蓦地沉了下去,如断了线的纸鸢,她的思想似乎也是如此,离了理智的线便开始乱飞。

“饶了我吧...那些事,凯尔希医生不是安排人去做了吗...”“是她说我只要管好我自己的就行了,也是她安排我做这些事的...我不听话她们就打我..我也不想的啊......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们要把我从石棺还是什么的地方弄出来...不然的话......”

絮絮叨叨的辩解戛然而止,女孩忽然惊恐地四处张望,眼球凸出,含着血丝的眼珠在她泛红的眼眶里飞快滚动,像是将要掉出来了。

她嚷着“凯尔希医生,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之类的话,胡乱揪起自己的头发,把它们揉抓得乱糟糟的。

修剪平整的指甲反复刮擦过头皮,发出卡嚓卡嚓的响声,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遏制那根植于心的瘙痒。再用力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不能用力、不能用力...自残会惹凯尔希医生不开心、不能自残、不能自残...

“扫兴的东西。”石棉看着眼前陷入谵妄的博士,顿时没了兴致,只能悻悻地使用通讯装置联系凯尔希医生。

“嘟——”通讯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凯尔希的声音,即使蒙上了一层电子音,也依旧能辨识出她独特的理智和冷静,“石棉干员,是什么事,长话短说。”

“嗯,博士的精神可能出了点...”石棉看向床上,女孩此刻已经停止继续抓挠头皮,转而开始啃噬手指,看上去力度不大,还不至于受伤出血,不过口水被涂得到处都是。

“小状况。”她顿了顿,接着开始描述症状,“幻觉、认知紊乱、焦急激动、退缩行为...”

凯尔希打断了她的汇报:“知道了,把她送到医疗部,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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