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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职转生NTR #5,【全文已至13w!】无职转生NTR—希露菲与洛琪希持续与觉醒雄性本能的性奴隶持续偷情的每一天。无法被鲁迪满足的艾莉丝也将入局!诺伦也被拖下水~

[db:作者] 2025-09-14 15:51 p站小说 68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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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部作品已经写到了13w字,上一次更新还是7.5w,所以这一次的内容增加了小一倍也就是5.5w字!
肉戏充分,不仅在洛琪希和希露菲原有基础上,顺道将诺伦拖下水,期待已久的艾莉丝也登场了!与金主一样,主包也是艾莉丝厨,所以用心程度可想而知!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这篇文的故事离结束还有一段距离,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我们争取下个月完结它,再次之间也会其它题材的更新,有了各位的支持,作者才能专心创作,预告一下,之后还有大活——原创题材,请问各位喜好仙人萝莉祖宗的NTR长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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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本篇新增内容的预览,内容为中断截取,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购买全文享用。


诺伦部分预览:
家庭会议是鲁迪家每周的温馨时刻,只是唯独这一次气氛稍显严肃。

“这、这是…”

诺伦紧张的冒着冷汗,她看着桌子上从未见过的淫乱小说与绘本——《骑士妻子的夜晚》《不归的花嫁》《魔法课后的私情》《蓝发妻的秘密》《水之魔女的情妇》……无一例外,这些书的题材都是绿帽、出轨的类型、其中有一两本甚至能跟家中的某人对应上。

“诺伦,这些是从你的房间床底搜出来的,看来你会诬陷洛琪希,都是因为这些作品的坏影响啊…”

鲁迪好像懂了一切似的叹了口气。

“不是的!这种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怎么会是我的呢!哥哥!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诺伦急忙解释着,然而对于鲁迪来说,她的话此刻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好了,诺伦…你这个年纪在想什么我都明白,这些书我通通没收了,之后你给我向洛琪希道歉…”

“哥哥!”

诺伦气的说不出话来,如此明显的栽赃陷害,自己哪个好像无所不能的哥哥都看不出来,这还不如之前怒吼她时的样子。

“够了!我不管了!哥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绿帽王八哥哥!”

说完,诺伦就自己跑回了房间。

她也绝对想不到,栽赃自己其实就是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场就沉默不语的希露菲……

“唉~诺伦也到了这种年纪啊…这种时候如果不好好引导,以后可是会铸成大错的…”

鲁迪苦恼的挠了挠头,似乎是回忆起了前世的自己。

“那么鲁迪打算怎么做?不如就让我去和诺伦谈谈?”

“也好吧,希露菲是女孩子,所以心也比我细嘛~也多亏你搜出了这些书,才让真相大白呀~”

希露菲露出平静的微笑,她不会让奥克的事情这么快就暴露,所以就拜托了王女准备了这些书,再变成如今这样,就能让发现真相的爱夏的话在鲁迪面前失去可信度……

而值得一提的是,当时爱丽儿皇女也对自己说了一些“讽刺”的话——

“看来希露菲你最近玩的很开心嘛~准备这些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要把鲁迪的性癖也调教成书里的那样吗~”

希露菲并没有哪种打算,但是在听了爱丽儿的话后,她确实产生了灵感。

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鲁迪,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办呢?”

正当鲁迪偷偷斜视着桌上哪些淫书的标题时,希露菲突然一问,让鲁迪不免惊了一下。

“当、当然是拿去丢到处理了啦…哈、哈哈…”

“是吗?我还以为鲁迪会拿去自己看呢~毕竟鲁迪尤为的喜欢这方面嘛…”

鲁迪心猛的一揪,但他想了想,希露菲应该是指色情的部分,而不是出轨、绿帽这种东西,想必在鲁迪的认知里,希露菲是根本不了解这种事的。

“这个,我都有希露菲和洛琪希,这种东西自然是不需要了…”

虽然鲁迪嘴上这么说,但经过希露菲的循循善诱,鲁迪对这些淫书的注意力越来越高,尤其是有几本能跟自己夫人对应上的书。

“不过我也想了解一下诺伦的想法吗,我还是去瞄两眼,之后再处理吧!这个世界的色情小说吗…值得品味一番呢…”

鲁迪嘀咕着就将桌上的淫书收到自己怀里。

“随便你喽,鲁迪~”

虽然是为了栽赃诺伦,但在爱丽儿的推荐下,这些可都是希露菲为鲁迪做的精心推荐……


房间里,诺伦又气又哭的趴在床上,在她心中已经对鲁迪失望透顶。

“疯了,大家都疯了…”

她闷在被子里低声抱怨,声音带着鼻音。

“哥哥也是、洛琪希哪个下流的女人也是…明明错的人不是我…为什么我要被骂…”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在家里的多余之物,没人会去认真听她解释,没人会在乎她的委屈。那种被剥离的孤立感,让她胸口又闷又酸。

“那干脆…我也疯掉好了…”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可脑海里很快开始翻涌出另一个声音——既然哥哥那么喜欢哪种背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下流女人,哪自己干脆就在哥哥面前坏掉!让他知道他所无视的痛苦究竟是什么……

诺伦对自己产生的这个危险想法都感到后怕,回想起洛琪希背着鲁迪跟奥克激情交合的场面,原本她应该只有厌恶感才对,可不知为什么,那画面一旦浮现,就像被烙在眼底一样挥之不去。

奥克那具古铜色、壮硕到近乎压迫的身体将洛琪希死死地困在怀里,腰部的动作沉狠而规律,每一次都把漆黑而夸张的鸡巴深深没入她体内。那种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洛琪希断断续续的喘息,在诺伦的记忆中清晰得过分。

她记得洛琪希的表情——明明是被侵犯,却在某一瞬间,眼神里闪过一种满足而酥软的神色,像是整个人都沉溺在被贯穿的快感中。

“我、我在想什么啊…”

诺伦的呼吸突然乱了,耳尖泛起灼热的温度,手指紧紧攥住被角。

明明是厌恶的,可胸口的跳动却越来越急,下腹有股细微的热意在涌动……

她用力把脸埋进枕头里,想隔绝那些回忆,可画面越压越清晰——洛琪希被按在墙上,奥克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锁住她的腰,而那根滚烫又胀满的肉棒在体内不停摩擦、撞击,让她的娇声一波高过一波。

诺伦咬着唇,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那并不是单纯的厌恶,还有一丝渴望。就像是身体在背叛理智,替她承认——如果换成自己,会不会也……

“够了…”

她低声嘟囔,翻过身盯着天花板。可是下腹那一点湿热感却怎么都散不去,反而在每一次呼吸间更明显。

害怕还在,可它正一点点被一种更原始、更危险的兴奋感吞没……


夜色沉得像一层厚毯,笼罩着整个房子。窗外的风带着初夜的凉意,轻轻拍打着玻璃,偶尔发出轻响。鲁迪家此刻应当笼在熟睡的静谧中,然而——

在这寂静中,一阵极不和谐的低闷撞击声,从隔壁的墙后若有若无地传来。起初,它只是像木板被有节奏地敲击,可细细分辨,又夹着某种压抑着的喘息,低沉、急促,像是要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却又被硬生生压住。

诺伦翻过身,眉心微蹙。她屏住呼吸去听,那节奏没有停,反而愈发清晰——

“…咚…咚…咚…”每一下,都紧接着一声细碎的低吟,含混不清,却带着让人心底发烫的尾音。

她的心口像被什么轻轻敲了一下,一股微妙的不安顺着脊背窜了上来。

“不…不会吧…”

她在心底轻轻否认。可耳尖却泛起了热意,敏锐地捕捉到那声音下的另一层——“啪…啪…啪”的肉体相击声,湿热黏腻,每一次都像是要嵌进耳膜。

诺伦用被子蒙住了半张脸,试图隔绝,可那声音却似乎顺着木地板的缝隙钻进来,反倒愈发立体。

  犹豫片刻,她还是掀开了被角,悄悄下了床。赤裸的脚底触到地板时传来一丝凉意,却没能驱散她胸腔里的燥热。

走廊尽头,隔壁的那扇门半掩着,里面溢出一圈昏黄的灯光。她的心跳在靠近时变得越来越响,像是怕被人听到似的,她甚至屏住了呼吸。每一步,那些闷响与喘息就更清晰了一分。

终于,她停在了门侧。犹豫了足足三个呼吸,还是缓缓探出头——视线掠过门缝的一瞬,诺伦的瞳孔猛地收紧,心口像被重锤敲了一下。

洛琪希整个人被死死压在墙上,蓝发凌乱地散落,贴着她苍白的面颊,细密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她的双手被奥克一只手腕高高按在头顶,纤细的手指因用力蜷起而微微发白。

奥克的身躯像铜墙般笼罩着她,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另一只手牢牢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墙面与自己之间。他的胯部正以近乎野兽般的频率狠狠顶撞,力道之猛,让墙壁发出细微的震颤声。

奥克那根漆黑、粗壮的鸡巴,根根青筋暴起,像扭曲的藤蔓一样缠绕着肉茎,正在疯狂地捣进洛琪希湿得发亮的淫穴里。

每一次捅入,都能看到她下腹被硬生生顶得微微鼓起,嫩肉被撕开般吞吐着那根巨物,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龟头拔出时带着一圈透明的淫液丝,又在下一瞬重重捅到花心深处,让洛琪希的腰肢像被电击般颤了颤。

洛琪希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一只被奥克的手臂架起,另一只悬空着,脚尖无力地勾动着空气。她的唇瓣半张,眼角泛红,喉咙里逸出的呻吟一次比一次高,像是溺水的人急切地吸气,又像是在祈求什么。

诺伦整个人僵在门侧,呼吸急得几乎要溢出口鼻。她从未在现实中见过这种画面,甚至连那些黄书都无法和眼前的冲击相比——这是活生生的,带着汗味、热度,还有精液与淫水混合的刺鼻气息。

她本该转身离开,本该厌恶、愤怒,可不知为何,双腿像生了根般动不了。她的心跳快得发疼,耳边的每一声肉体撞击都像是在敲打着自己某个深处。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落在两人结合的地方。

那根漆黑的鸡巴每一次拔出时,都在洛琪希白嫩的大腿根间拖出一条又粗又亮的银丝,湿滑得像要把她和它永远黏在一起。

被撑到变形的淫穴翻开得像盛放的花,粉嫩的肉褶被粗暴地搅得翻卷、蠕动,像渴得发狂一样缠着那根肉棒不放。

“哈♡~啊啊♡~好、好粗、的鸡巴把我的骚穴撑得♡~好满♡~啊♡~比鲁迪的♡~要顶得深太多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着无法掩饰的兴奋。

“嗯♡~那里♡~那里再撞♡~啊啊♡~要把我干到♡~生不出鲁迪的孩子了♡~”

她的腰被重重拍击着,一下一下把她撞得向前贴到墙上,臀肉随着冲击猛烈晃动,发出肉与肉相击的淫靡声。

她的乳房因冲击而剧烈摇摆,每一次下坠,硬挺的乳尖都在空气中划出微颤的弧线,沾满了汗珠和唾液的亮光。

“呜♡~好♡~好烫♡~龟头在我里面♡~在搅、啊啊♡~”

她的眼神迷离,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在乞求。

“把你的精液射进去吧♡~我要变成♡~你们种族的、孕床♡~只会流出你种子的母畜♡~”

一阵突如其来的闷响让诺伦全身一震,洛琪希被迫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大腿内侧溢出一股白浊。那声音像带着钩子,直直勾进诺伦耳中,让她小腹的热意急剧升温。

她慌忙后退半步,却踩到地板吱呀一声,险些被发现。幸好,里面的两人早已沉浸在交合的狂潮中,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窥视者。

诺伦屏着呼吸,指尖死死抓着门框,心底那点恐惧正在被更危险的东西取代——一种想被同样占有、同样压制的冲动,像藤蔓一样缠上了她的理智。

“呜♡~啊啊♡~不行♡~要、要去了♡~要被你的鸡巴操到、整个人都坏掉了♡~”

  洛琪希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双腿被奥克死死压着,纤细的脚尖在空中无助地踢动。那股一下一下沉重而深入的冲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连灵魂都被那滚烫粗壮的肉根拖进沸腾的深渊。

  “哈♡~好、好深♡~顶到、子宫了♡~”

她仰起脖颈,银蓝色的发丝在汗水中凌乱地贴在脸颊与脖颈,双眸已经被快感冲得失去焦点。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高亢的娇吟,像是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将自己彻底沉沦的状态赤裸展露。

隔壁的缝隙间,诺伦屏住呼吸,整个人僵在阴影中。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却又无法移开视线。每一次棒贯穿洛琪希身体的沉闷撞击声,都像是直接敲在她的胸口,让心跳变得失控。

  她甚至能看到奥克背部肌肉的起伏,那一身油光锃亮的黑色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薄汗的光泽,犹如野兽捕获猎物时的力量美。洛琪希的白皙肌肤与之形成刺眼的反差,而在两者交合处,那根被淫液淋得一片湿滑的鸡巴正一次次没入、抽出,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啊♡~慢、慢一点♡不行、要被你、操到疯掉了♡~”

洛琪希的手指深深抓紧床单,却无力推开那猛烈的律动。她的腰被奥克的双手牢牢控制着,每一次抽插都精准而凶狠地击在最敏感的部位,让她的呻吟越来越破碎。

“比鲁迪的…要、要…厉害♡~太多了♡~啊啊、鸡巴好硬♡~好烫♡~整个人都被你、占满了♡~”

诺伦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在无意识地咽口水。明明脑子里在说“停下”,身体却被那画面和声音牢牢锁住。

更糟糕的是,下腹那股细微的热意已经扩散成一片火烧般的燥热,她能感到自己内裤上的布料似乎已经有些湿润。

“呜♡~要去了♡~要、要射在、里面♡~”

奥克低沉的喘息带着兽性的压迫感,腰部的动作反而更急促、更有力,像是在不留余地地掠夺。洛琪希的身体被他一次次顶得几乎弹离床面,却又被重重按回去,那种无处可逃的快感让她发出近乎尖叫的呻吟。

“射吧♡~射在里面♡~啊啊♡~把你的…全都射进我的淫穴里♡~”

最后几下的冲击重到让床板都发出嘎吱声,紧接着,奥克的腰猛地贴死在洛琪希的下体,整根鸡巴埋入到根部,像是深深钉在她的最深处。

“呃♡~”

洛琪希全身一颤,双眼翻白,娇躯痉挛着在高潮的浪潮中彻底失去力气。浓烈的灼热感从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涌入,雄精在她的体内翻滚、灌满,让她小腹微微鼓起。

奥克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哼声,将她的身体从压制的姿势中松开,随手将她半昏迷的娇躯放在床边,姿势凌乱,双腿依旧微微颤抖,交合处的浑厚白浊沿着白嫩的腿根滑落,在床单上染开一片湿痕。

他自己则靠在床沿,双眼半阖,胸膛起伏着,带着极度满足的神情沉沉睡去。

诺伦僵立在门缝后,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一场长跑。那种浓烈的气息似乎顺着空气渗透进她的皮肤、钻进她的鼻腔,让她的心脏像被攥住一样狂跳不止。

她知道,这股灼热不是单纯的害怕,而是被某种更原始的力量唤醒的反应——而且,这种反应,正越来越无法抑制…

房门没关严,微微敞开一条缝。诺伦轻轻推开,首先看到的,是靠在床沿沉睡的奥克——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温热的光泽,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他只穿着那条兜裆布,布料高高鼓起,像是依旧在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床的另一边,洛琪希被随意地放置在床边,头发凌乱、脸颊绯红,双腿间还留有交合后的痕迹。她看起来已经陷入深眠,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诺伦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忍不住落在奥克那隆起的部位。布料被顶出夸张的弧度,隐约能看出那根粗长的轮廓——她下意识想到刚才它在洛琪希身体里进出的样子,心口骤然一紧。

她在床边站了很久,手指一次次握紧又松开,耳尖的热度灼得她有些眩晕。

  “我真的疯了…”

她咬着牙低声骂自己,可下一刻,她已经扶着床沿,缓缓爬了上去。

床垫在她的重量下轻轻下陷,奥克的呼吸声近在耳边,那股独特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某种让人心慌的压迫感。诺伦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和下腹,双腿发软,却还是一步步地逼近他。

她半跪在奥克的身旁,伸出手,颤抖着轻轻触碰那块高高鼓起的布料——温热、坚硬,仿佛在提醒她,只要再往前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诺伦的手停留在那片鼓起的布料上,指尖能感受到下方那股沉甸甸的重量与温热。它几乎是在呼吸,隔着布料依旧传来让人心慌的悸动。她咬紧下唇,胸腔里的呼吸像被什么堵住,急促而紊乱。

脑海里闪回的,是洛琪希方才被按在床上、失去理智的样子——那张平日里冷静的脸,此刻却因为被奥克的鸡巴干到深处而哭着求饶、又甜腻地迎合。那种被完全征服、沉沦的神情,让诺伦的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酸意。

“真的…会有那么舒服吗…?”

这个念头像毒液一样蔓延开来。

可紧接着,另一个更强烈的情绪涌了上来——她想到鲁迪那张冷漠的脸,想到自己在家庭会议上被当成说谎的任性孩子,想到他毫不犹豫地相信希露菲和洛琪希,却不愿意多花一秒来倾听自己的辩解。那种被忽视、被丢掉的感受,像利刃一样划过心口。

“既然哥哥那么喜欢那些背着他乱来的女人…”她的手指缓缓收紧,触感透过布料直直传到掌心,“那我就变成他最讨厌、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让他亲眼看着我烂掉。”

两个念头像是两条交缠的蛇,在她的心里缠绕成一股无法挣脱的冲动——既有对禁忌快感的渴望,也有对鲁迪的报复。

下腹的热意越烧越旺,腿间的湿润感已经无法忽视。她俯下身,鼻尖贴近那布料的表面,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那是和鲁迪截然不同的味道——更浓厚、更原始,像是能勾出身体最深处的本能。

“没关系经没人会在意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在这一刻彻底断了退路。

诺伦慢慢将手伸向奥克腰侧的系绳,动作僵硬却又不可遏制地坚定着。她知道,一旦解开,就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接下来的事。

心口剧烈地跳动着,她的手指勾住系绳,微微一拉,布料便松散下来。那股被束缚的炽热猛地弹出,带着一声闷响撞在她眼前。

诺伦怔住了——那是一根粗壮到近乎骇人的黑色鸡巴,色泽深沉得像是吞噬光线的金属,表面布满虬结的青筋,如同恶龙的筋脉在皮下扭动,每一次轻微的脉动都让它显得更为凶恶。

根部粗得几乎无法一手握住,形状笔直却带着轻微的弯度,像是专为贯穿雌性的洞口而生。顶端的硕大龟头胀得通红,渗出一丝透明的黏液,在月光下拖出淫靡的光泽。那味道浓烈到让人腿软,混合着雄性的热气与某种原始的侵略感,仿佛一头沉睡的魔物,就要在下一秒咬住她不放。

诺伦屏住呼吸,心跳得像擂鼓。那不是她所认识的任何男人的模样——它甚至不像是属于人类的东西。可就在恐惧攀上脊椎的同时,下腹却涌起一股陌生而灼热的酥痒感,像是身体深处的本能正在向这根魔物伸出双手。

诺伦咬着唇,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着,手指轻轻环住了那根粗壮的黑鸡巴。指尖一触到那滚烫的表面,她就像被电流击中般一颤——热度透过皮肤直灌心口,而在手心下,那虬结的青筋像活物一样轻轻蠕动着,随着奥克的呼吸缓慢鼓胀、收缩,仿佛在提醒她,这是一头随时可能苏醒、夺走她理智的雄性魔物。

希露菲部分预览:
这一天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休息日,阳光透过窗子斜斜地洒在客厅里,屋子里弥漫着午后特有的慵懒气息。每个人都在家,却又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诺伦是唯一一个例外。她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身上的疲惫与酸软像是压在骨头里的阴影,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整个人像被惊醒的兽一样,顾不上整理就换好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直接回了学校的宿舍。

楼上的另一间房里,洛琪希与奥克依旧沉浸在他们的“日常”里,空气中断断续续地回荡着女人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床架轻颤的声音,就像外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而鲁迪,则把自己关在了地下室。

他对外的说辞是有研究要完成,谁都别来打扰。但厚重的木门关上后,安静的地下室里并没有魔法阵的光芒,只有书桌上摊开的几本牛皮纸封套的小说。那是他从诺伦房间里“没收”来的藏品——她那些“毫无分寸”的黄书。

 鲁迪坐在书桌前,随手翻开一本没收来的黄书,书页发黄、纸边卷翘,透着常年被人反复阅读的痕迹。封面普通得毫不起眼,可内容却直白得像是闯进卧室的陌生人——赤裸、直接、不留余地。

情节是个老掉牙的桥段——年轻妻子在外出途中被迫与陌生男人共处一夜,起初咬牙推拒,可在一次次深入的侵犯下,呻吟逐渐压过了拒绝。文字粗糙得像酒馆里男人的粗话,却偏偏击中了一种原始的冲动。

鲁迪一边翻页,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起不久前诺伦说过的那些话。虽然他当时嗤之以鼻,但随着文字的推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洛琪希的身影——娇小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按在床上,雪白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根夸张到不真实的东西在她体内反复捣弄。她那张平日里冷静沉稳的脸,此刻泛着薄汗,嘴唇微张,眼角噙泪地仰着头迎合。

“啧…我这也太入戏了吧。”

鲁迪低声自嘲,可指尖并没有停下翻页。

下一瞬间,希露菲的模样闯进了他的想象。与娇小的洛琪希不同,她的白皙肤色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腰线纤细,臀部却饱满而富有弹性。她弯下腰时,那片雪白像是盛在他眼前的牛奶——柔软得想要用手掌揉捏,却又因为太过纯净而生出一种亵渎的快感。

脑海中,前世看过的黑人寝取题材片段与眼前的幻想渐渐重叠——漆黑如铁的手臂牢牢圈住那具白得刺眼的身躯,皮肤的色差像是刻意的嘲弄。那根漆黑粗壮的东西从背后慢慢挤入,硬生生将那洁白分开,推开,直到整个形状都隐没进去。女人起初因羞耻而绷紧,却在一次次顶弄中喘息渐重,双膝发软。

鲁迪甚至能想象出质感——洛琪希的小巧让人一手就能托起,她在快感中整个人蜷缩成团;而希露菲的肌肤光滑而细腻,触感像掐进牛奶布丁里,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下冲击在内部的反弹。

他越想越沉溺,即使他觉得不该产生这种玷污自己爱妻的想法,胯间的反应却随着画面的细节而膨胀得发烫。布料被顶得发紧,呼吸变得沉重,胸口的热意顺着脊背直往下涌。

书页翻到下一篇——妻子在家中做家务时,被家里的佣人从背后贴上来,呼吸灼热地扑在耳畔,手掌探进围裙下摆……

鲁迪的目光停住,心口蓦地一紧。画面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希露菲——围裙松垂,短发微乱地弯腰擦拭桌面,白皙的后颈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腰肢因动作而勾出柔美的弧线。

而在她身后,是一双漆黑的手,沿着腰线缓缓收紧,将那片洁白牢牢锁在怀里——

“鲁迪?不、这个感觉…是你?你不是应该在和洛琪希…”

温热而坚硬的胸膛骤然贴上背脊,带着淡淡汗味和浓烈的雄性气息,像一道突如其来的火焰,将希露菲的呼吸瞬间点乱。

“你放开我!”

希露菲惊得心头猛跳,用力一推,将他逼退半步,自己也急促地喘着气后退到橱柜边,手指还微微颤着。

那一瞬间的惊慌还在,可胸腔却莫名有一丝无法散去的热度在蔓延,让她不得不低下头,用冷硬的语气掩饰波动的心绪。

“正好你在,我问你…为什么要把诺伦拖下水!”

面对希露菲的质问,奥克只是缓缓挺直身子,态度比起最初刚成为希露菲的奴隶时要轻浮不少。

“您发现了啊…我只是按照希露菲主人的意思,将和所有与鲁迪大人关系密切的雌性忍不住性欲的荡妇…”

希露菲感到一丝不快。

“鲁迪的妹妹怎么可能在这个行列里面!你这不是把事情弄的更乱了吗?本来我只想提醒你搞的别太过分,别让鲁迪注意到…结果你竟敢——”

“诺伦小姐是自己爬到我床上的,我也只是尽到一个性奴隶的责任,让她满足而已。这个家的雌性我都会全力跟她们性交!诺伦小姐、洛琪希主人…也包括您呀,希露菲主人!”

话音间,那股厚重、灼热的雄性气息再一次逼近,仿佛有形的热浪,从她的颈后一路蔓延到脊椎。希露菲的鼻尖不受控制地嗅到那味道——混着汗水与皮肤的热度,正是她曾在黑暗中、在凌乱的床褥上无数次被它包围的味道。

  那段夜里被他压在身下、被粗壮的肉体贯穿到连声音都破碎的记忆,猛地从尘封的角落涌出。下腹深处不合时宜地收紧了一下,双腿间泛起一丝难以忽视的湿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细碎。

“唔嗯…你不会是得意忘形了吧…”

希露菲勉强抬起下巴,语气冷硬,可耳尖的红意早已出卖了自己。

她终于察觉——眼前的奥克,与最初那个低头听话的奴隶,已经完全不同了。

“我现在没那种兴趣。”

她咬字很重,像是在刻意竖起身份的屏障。

“我已经是鲁迪独有的女人。你要发泄多余的性欲,洛琪希随便你怎么搞。”

奥克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声音低沉而笃定。

“您也知道洛琪希主人和诺伦小姐被我搞的有多么舒服…但是我最怀念的还是希露菲主人您的身体啊~”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在阳光下带着细腻的光泽;纤细的腰肢微微呼吸起伏,勾勒出柔韧的弧线;胸前的起伏虽不夸张,却因此刻急促的呼吸而愈发明显。那双笔直的双腿,即便紧紧并拢,也无法完全遮掩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柔软。“我能感觉到的,您和鲁迪大人相处了这么久可从来没有满足啊…”

奥克的话像是直接钻进耳膜,带着某种令人心慌的重量。

希露菲的心口被戳中,胸腔里的热意更浓了几分。她下意识地退了半步,却正好让自己的背紧贴上冰凉的橱柜,逼得她无处可退。

“你想干什么!”

她瞪着他,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奥克却没有逼近到碰触她,只是嘴角上扬,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的系带——布料垂落间,那根漆黑粗壮的肉棒顿时昂然挺立,带着惊人的重量与热度,在空气中微微跳动。

龟头泛着深色的红意,沿着茎身蜿蜒的青筋虬结得仿佛锁链般缠绕,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鼓胀。浓烈的雄性气息像潮水般涌来,直逼希露菲的感官,让她连眼神都不敢多停留,却又忍不住余光去看。

“看吧…希露菲主人,你是不是很想它啊~”

 那根漆黑粗壮的鸡巴在昏黄的光线下轻轻晃动,带着她熟悉又陌生的存在感——龟头上沾着湿润的光泽,随着摆动而微微拉出一丝黏连,带着隐约的腥咸气息溢散开来。那气味混着汗水与热度,如同无形的手指,钻进她的鼻腔,顺着呼吸一路滑入胸口,再沿着脊背直下,搔进小腹深处。

希露菲胸口骤然一紧,眼神本能地躲开,却在余光中捕捉到那根被自己曾经夹在穴肉间、让她呻吟到几乎昏过去的东西——每一道青筋与隆起,她的身体都记得清清楚楚。

下腹的某个地方仿佛被悄然敲击了一下,隐隐发热,双腿间传来细腻的湿意,像是在为那根东西的进入做着不请自来的准备。

“把它收起来…”

她咬紧牙关,嗓音却不知不觉带上了轻颤。

奥克笑了,那声音低沉得像滚过岩壁的碎石。

“我不强迫您,希露菲主人~但您自己也知道,真正的满足,是只有作为您的性奴隶的我才能给的。您就真的不想再次使用我嘛~”

他说着,故意又向前一步,腰间微微一挺,让那根沉甸甸的肉棒几乎碰到她的小腹,晃动间,一滴透明的淫液自龟头处滑落,正好滴在她膝间的裙摆上,透出一圈暧昧的湿痕。

希露菲猛地屏住呼吸,却被那一瞬间冲入鼻腔的气味彻底击溃了防线——那是她曾在夜里咬着唇忍不住迎合的味道,是让她在床褥间彻底沉沦的罪魁祸首。

她的手死死攥着裙摆,像是要把理智拽住,可双腿间温热的水意已经无情地出卖了她的挣扎。

奥克的手缓缓抬起,指腹隔着布料滑上希露菲的腰侧,那份厚实的掌心温度透过衣料直钻进皮肤,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掌控感。

“只跟鲁迪大人…真的能够消解主人哪数次试图榨干我的骚穴吗~”

他的嗓音低沉,像是贴在耳廓边的热息。

“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相比不会像以前那样被我操到腿软、穴口翻涌那样,浑身发烫吗吧~”

希露菲心口猛地一颤,下意识要抬手推开他,可那只手已绕到腹前,轻易地扯开了她围裙的系带,布料滑落时带起一阵凉意,也让她胸前的薄衫更显脆弱。

“别胡说…我从一开始就是鲁迪的女人。跟你这种性奴做,不过是消遣而已…”

奥克低笑,扣住她的后腰,将她半个身子牢牢圈在怀里,下体隔着布料顶在她的小腹,灼热的肉棒沉甸甸地晃动着,带着唇齿间抹不去的雄性气息。

“可您确实是把我当作性奴来用的,不是吗?主人、哪既然是性奴,您继续放纵又有何顾虑呢~”

希露菲的心头一震,呼吸骤然停了半拍。

是的,那些夜晚,她曾多次以“主人的特权”将他叫到自己床边,心安理得地享受那根粗黑的鸡巴带来的彻底满足。只是那是在和鲁迪疏远的日子里。

“我…已经不会那样了。”

她退了半步,却被奥克追上,炽热的胸膛又一次将她逼到橱柜前。

“可您的身体已经在出卖您了!”

他的手探入裙摆,掌心覆在那早已湿透的内裤外侧,轻轻摩挲,希露菲的呼吸彻底乱了。自从只和鲁迪做,她的欲望总被克制在浅尝辄止的范围内,而奥克的触碰却精准地点燃了那些被压抑已久的火焰。

“随便你吧…你想怎么做就做吧…我又阻止不了你。”

她闭上眼,声音里带着自暴自弃。

奥克却停下动作,手从她裙底缓缓收回,反而用那根仍旧昂扬的鸡巴轻轻抵在她大腿内侧,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

“错了,希露菲主人。您作为主人当然可以阻止,我需要亲口听到你命令我停下,或是让我——肏您!”

希露菲的睫毛微颤,心口怦怦直跳。那是彻底的屈服,也是她曾经无数次做过的事——只是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一旦说出口,就再没有退路。

心口像被重重敲了一下,希露菲的呼吸越来越乱。那句本该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却被胸腔深处那股饥渴感生生吞没。自从只与鲁迪做爱,她从未被这样彻底填满过——那种被粗壮的异族肉体贯穿、顶到脑海一片空白的快感,仿佛在每一寸神经上低语,诱惑她回到曾经放纵的自己。

她的双腿微微颤着,不自觉地分开了半寸,裙摆下的内裤早已湿透,布料紧贴在微微颤抖的穴口,凉意中透着灼热的羞耻感。

“操我……”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在黑暗中划亮了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两人之间压抑到极致的气息。

奥克的眸光骤然暗沉下来,唇角缓缓勾起。他没有立刻动,而是低下头,贴近她的耳边,用几近呢喃的声音问——

“主人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哟~”

希露菲的脸颊烫得发红,胸口急剧起伏,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猎物,却偏偏主动向深渊跨出一步。

  “我命令你…肏我!”

那一刻,奥克的手臂立刻收紧,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转身将她放到厨房宽大的操作台上。冰凉的石面贴上她的大腿,让她本能地打了个寒战,可很快就被从裙底探入的那只大手彻底点燃。

“希露菲主人!遵命!”

他的拇指在湿透的布料上轻轻摩挲,然后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推移,直到勾住那条碍事的布边,轻轻一扯——内裤被彻底剥下,带着湿热的丝丝黏意一同滑落到地面。

失去遮挡的下体微微一颤,空气里的凉意与灼热的雄性气息同时侵袭,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可那根昂扬跳动的肉棒却一步步逼近,龟头已在穴口轻轻碾磨。

“自己张开腿,主人!”

奥克的声音带着笑意,却不容置疑。

希露菲的指尖攥紧了桌台的边缘,唇瓣抿成一条线,胸膛剧烈起伏。最终,她像是承认了某种命运一般,缓缓地、彻底地将双腿分开,把那片湿热柔软的私密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

“快点…”

她别过头,声音低到像是怕被空气听见。

龟头抵住穴口的那一刻,希露菲全身一震——火热的圆顶带着厚重的脉动,像是直接撞在了她心底那块久违触碰的地方。她心里一紧,下意识抬眼去看奥克,却在那双沉稳、笃定的眼睛里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力量。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态度变的这么多……

她在心里低声呢喃,呼吸渐渐乱掉。虽然他仍称呼自己为“主人“,可从那微微俯视的眼神,到双手握住她腰肢的力度,再到那不容抗拒的气场——一切都让她分明感到,自己正被一头完全觉醒的雄性锁死在怀里。

“唔嗯——!”

还没来得及多想,奥克突然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那吻不带半分温柔,反而像是在掠夺——舌尖趁她唇缝微启的瞬间,霸道地探入,卷住她的舌根,交缠、绞吸,逼得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同时,那双粗大、灼热的手掌不安分地上移,隔着衣料握住她的胸口,指尖用力捏弄着柔软的乳肉,让顶端硬挺的红润反复揉搓出酸麻与酥痒。

“唔嗯♡~”

希露菲的双手本能地抵住他的胸膛,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推开,反而被逼得后背紧贴冰凉的橱柜,连呼吸都只能随着他压下的节奏而起伏。

下一瞬,那根漆黑粗壮的鸡巴猛地贯穿进来,带着整条青筋的鼓胀感,从穴口一路撑开到最深处,直顶子宫口。

“啊♡~哈啊♡~”

快感像电流一样炸开,瞬间吞没了她的神经。希露菲下腹深处被填得满满当当,肉壁条件反射地收紧,将那份炽热死死挤在体内。

“您的身体,还记得我吧…”

奥克一边深顶,一边低下头吮咬着她的耳垂,含混低语。热气喷在耳廓上,带着一丝戏谑与蛊惑,让她的小腹更深处泛起阵阵战栗。

他的腰胯节奏稳定而沉重,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圈湿滑的黏腻声,又在下一刻狠狠捣入,让两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啵嗤”声。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不断揉捏、抬托她的乳房,刺激着胸前的粉色乳尖。

已经太久没有这种爽快的感觉了…这样就再也回不到鲁迪的身边了…

希露菲的理智被一波波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她清楚地意识到,这并不是鲁迪温柔的触碰,而是纯粹的占有与支配。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却又和那份久违的满足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环上了奥克的腰,臀部随着每一次撞击微微抬起,主动去迎合那炽热的入侵。

奥克抬起头,再一次咬住她的唇,吻中带着重重的鼻息,像是在吞没她的呼吸。唇舌交缠的同时,胯下的冲击依旧一刻不停,直把她一次次顶到濒临失神的边缘。

此刻的希露菲,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被肏,还是在迎合——只知道身体在本能地渴求更多、更深。

奥克的冲击越发沉重,每一次漆黑粗壮的肉棒都结结实实地捣进希露菲的体内,带着滚烫的脉动,在最深处狠狠碾压。

湿滑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嗒声混在一起,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全部淹没。希露菲的双腿被他高高架在肩上,腰悬在半空,整个身体被他牢牢控制在最完美的角度,每一次都能把龟头顶进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深处。

“希露菲主人的肉穴还是这么紧啊!夹得我每一下都不想拔出来。”

他低声咬在她耳边,语气带着掠食者般的满足感。

“啊♡~好、好深♡~你的鸡巴顶到、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了♡~再这样、我要被干坏了♡~”

“呜♡~好烫♡~你的肉棒好烫♡~顶得我整个人、都快化掉了♡~”

  白沫顺着她的小腹滑下,沾湿了大腿内侧,穴口在每一次冲击后都忍不住收缩,像是渴求他更深的侵入。

奥克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手指捏住硬挺的乳尖来回拧动,让她在快感和酸麻中弓起腰。

“说,主人的骚穴是为了谁生的。”

艾莉丝部分预览:
那种被深爱的人紧紧抱住的感觉,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可这种热度,还远不及她在隐约间从另一边察觉到的气息。

她的视线缓缓转向一旁的洛琪希,目光略显审视——

“…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

艾莉丝直视着她们。

“你们两个,明明都是鲁迪的妻子,为什么…还要和那个奴隶做爱?”

洛琪希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而希露菲则轻轻眯起眼,朝她看了一眼。短短几秒的沉默中,两人之间像是交换了一个无声的暗号——在那平静的表象下,另一个更隐秘、更暧昧的气息缓缓涌了出来。

洛琪希在艾莉丝的目光中下意识移开了眼神,白皙的脸颊泛起微红,像是在犹豫该如何开口。她抿了抿唇,试着用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为自己遮掩过去。

“我只是…偶尔…要做这种事而已…”

可她口是心非的解释还没落地,希露菲便轻轻笑了出来,视线坦然直迎着艾莉丝。

“不愧是艾莉丝,你的洞察力真厉害啊,我还没跟你说过,你就已经察觉了。”

她说得自然,丝毫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那份坦荡,反倒让艾莉丝的好奇被彻底勾了起来。

希露菲见状,索性直接说道——

“奥克不仅是家里的佣人,他还是爱丽儿殿下亲赐给我们家的——性奴隶。”

“性奴隶…”

艾莉丝低声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她曾是伯雷亚斯家的千金,对贵族圈子的潜规则再熟悉不过——不少贵族都会养性奴来随时发泄欲望,这在她的认知中早就是常识。因此,她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心中甚至生出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希露菲微微前倾,语气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

“而且,他的本事真的很舒服~他那粗壮到一手握不住的肉棒在体内深处搅动时,像是要把人整个掏空,硬得发烫,每一次撞击都能把快感冲到脑子里,让人忍不住夹得更紧、渴得发抖~”

她轻轻呼了口气,像是在回味。

“所以啊,如果哪天鲁迪忙得没空陪你,你也可以找他。”

艾莉丝虽然对“性奴隶”的身份已不再抗拒,但心中依旧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哪鲁迪知道吗?”

希露菲与洛琪希对视了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温和而笃定地说。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鲁迪的幸福。”

随后,希露菲的笑意更深,补充道。

“而且啊…和奥克做性爱训练,也是成为鲁迪妻子的新娘修行那种训练会让你习惯被贯穿到最深处的长度和力度,学会用全身去迎合、去榨取,让每一次交合都变成让男人离不开你的毒药。”

洛琪希低垂着眼帘,没有反驳,像是在默认希露菲的说法。空气中多了几分暧昧的湿热,仿佛这场对话本身就已经是一场隐秘的邀约。

艾莉丝听着希露菲的描述,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那粗壮的轮廓、深处的冲撞、汗水与喘息交织的场景——让她的心口有些发紧,呼吸也微妙地乱了半拍。她很清楚,那是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可她迅速收紧了神情,像是要把这份不该存在的悸动压回心底。

“算了吧。”

艾莉丝摇了摇头,语气坚定,

“至少我打算让自己的身体,只属于鲁迪一个人。”

她说得干脆利落,目光沉稳,不容辩驳。

这番拒绝,让原本带着笑意的希露菲和洛琪希之间的氛围微微一滞。尽管闲聊依旧继续,话题慢慢回到了家常,但空气中那点细小的、无法忽视的暗流,却始终没有散去。

夜色深沉,家中安静下来。奥克的房间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希露菲正与奥克赤裸着身体厮磨,交叠的腿间传来湿热的摩擦声。她半躺在榻上,任由奥克的胯部紧贴自己下腹,以素股的姿势慢慢研磨。坚硬滚烫的肉棒被裹在她大腿与湿热褶缝之间,每一次前推,都让那股热度沿着肌肤传遍全身龟头在大腿根来回碾过花唇,湿滑的淫液被涂抹开,细小的震颤透过柔嫩褶皱传递到腹中。

希露菲仰着头,被奥克压在怀里深深地舌吻着舌尖缠绕、吮吸,唾液混合着低喘,被强行渡入喉间,弄得她胸口一阵阵发烫,吻到气息快断才被放开,唇瓣湿亮得像沾了水的花瓣。

“艾莉丝…不好搞定啊。”

她微微喘息着,语气里带着些不满。

“她那副样子,好像是在说我和洛琪希…很下贱一样。”

奥克一边稳稳地以素股摩擦,一边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放心,我有办法搞定她。”

他将腰一送,粗长的肉棒顶得更深,滚烫得仿佛要烧穿她的褶缝,让她忍不住夹得更紧。

“你就这么有自信?强来的话,说不对会被她杀掉哦~她可不想我对你这么纵容♡~”

奥克的声音里带着笃定。

“不!像她这种人,被肏服一次,就会变得比你想象的还要淫荡。”

希露菲正要反驳,却被下身传来的悸动打断——奥克的坚硬在素股间越发膨胀血管鼓起,顶端摩擦到最敏感的花核,让她下意识地颤了一下,那是随时能贯穿她的状态。她呼吸急促,感受着奥克那跃跃欲试的冲劲,心底升起了一丝期待——期待他真的能让那个傲气的红发女人,也发出这种被玩坏的呻吟声。

奥克低沉地笑了一声,手臂一收,把希露菲的腰紧紧箍在怀里,腰胯猛地前送。那根早已被素股研磨得满是光泽的肉棒,毫无阻碍地分开湿热的褶缝顶端顺着被淫液润湿的花唇滑入,龟头一下子嵌进温软深处,伴随着水声和被顶开的黏腻感。

希露菲闷哼了一声,双臂环上奥克的脖颈,下意识收紧双腿夹住他的腰(壁瞬间被撑满,仿佛连腹腔都被顶得微微发胀,快感如同水波一样迅速蔓延。

奥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喘息粗重。

“你看看…这么湿~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每一次抽送都带着沉重的冲击,粗长的肉棒在紧致的穴道中摩擦,带起水声和小腿因快感而抖动的颤意,龟头每次退到入口又猛然贯入,直捣最深处的敏感点。

希露菲被撞得胸口起伏不定,唇间溢出的声音既压抑又带着颤音。

“哈啊♡~再、再深一点♡~”

奥克应声而动,胯部发力,将整根完全埋入热流在深处搅动,花心被顶得阵阵收缩,像是主动要把入侵者吸得更紧,随后节奏变得更加猛烈——撞击的声音与淫液溅落的细碎水声混合,宛如一曲不断攀升的淫乱乐章。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奥克的肩膀,背脊紧绷着向后弓起(乳尖被胸膛摩擦得愈发敏感,呼吸急促得几乎来不及换气。

奥克咬牙低吼。

“要射在里面了!希露菲主人!享受这种任何雌性都无法拒绝的快感吧!”

希露菲被顶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高亢的颤吟穴道骤然收紧,整个身体在高潮的颤抖中失去力气,就在她的花心一阵阵地吸吮时,奥克的腰猛地一送——

炽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强烈的脉动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内壁,灼热与饱满感同时涌上,让她在余韵中全身战栗。

希露菲的头无力地靠在奥克的肩头,胸口急促起伏,脸颊泛着潮红,眼中带着微醺般的满足。奥克依旧抱着她,肉棒在穴中缓缓跳动,仿佛在告诉她——这才只是开始。


晨曦初露,薄雾仍在庭院中弥漫,空气带着湿润的凉意,却抵不过练剑时激起的热度。艾莉丝单手握剑,剑锋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道锐利的弧光,破风声与脚步的摩擦声交织,仿佛在演奏一曲只属于战士的晨曲。

她的呼吸沉稳而有力,但汗水依旧沿着太阳穴滑落,沾湿了鬓发,顺着颈项蜿蜒没入领口。衬衣早已被薄汗浸透,贴合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胸膛饱满的曲线。每一次挥剑带动的上半身转动,都会让那抹曲线在布料下颤动一下,紧致的小腹和微微绷紧的腰线在晨光下显得愈发诱人。

廊下,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奥克提着一只木桶,仿佛只是按日常的杂务在忙碌。晨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暖金,黑铜色的肌肤在薄雾中带着细腻的光泽。厚实的肩膀、结实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随着步伐缓缓起伏。他的裤料宽松,却依旧难以掩住胯下那份饱满的存在,随着行走微微摆动,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更原始的力量与冲击。

艾莉丝的余光无意间扫过这一幕,心中像被什么轻轻触了一下。那是种奇异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她曾在无数战场上见过同样散发野性气息的男人;陌生的是,她竟会在这样的注视下生出一丝无法忽视的燥热。

希露菲曾笑着说过的那些露骨话,忽然在脑海中泛起——奥克的身体,是男人中最顶尖的,和他做的时候,那种力量感和热度,会让你彻底沉溺……

艾莉丝握剑的手稍稍收紧,试图用动作驱散脑海中突兀的画面: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感受那份重量与灼热、呼吸间被汗水与气息包围……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却立刻暗暗在心中责备自己。

“艾莉丝主人?您有什么事吗?”

奥克显然捕捉到了她那一瞬的分神。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掠过她的肩、胸口,最后落在她大腿间的缝隙上,带着掠夺者特有的耐心与笃定。他仿佛只是看了一眼,却在那眼神中暗暗烙下了占有的印记。

“…看你长得这么健硕,就算是奴隶,也有一定的打斗能力吧?闲的话就过来给我当陪练好了…”

艾莉丝收剑站定,像是随口一问。

奥克低笑了一声,摇摇头,露出一副谦卑的表情。

“这、这我哪能当得起‘剑王’的陪练,我只会些粗活笨力气,怕是让您失望了。”

他的话听起来谦恭,声音却带着一丝低沉的沙哑,如同指尖轻轻擦过耳骨,让人心底发痒。

艾莉丝本想就此作罢,可看他那副推辞的样子,不知为何,心底泛起了一种不服气的冲动。

“哼~只是练练而已…这样吧!要是你能在一合之内拿下我,我就答应帮你一件事!”

这句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怔了怔,仿佛意识到自己是在向什么危险的东西递出钥匙。

奥克抬起头,眼中光芒骤亮。那并非单纯的兴奋,而是一种捕猎成功前的笃定。他慢慢放下木桶,脚步踏在碎石小径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每一步都仿佛刻意放慢,逼近她的个人空间。

“那可真是个好条件啊…‘剑王’大人,可别后悔呀~”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在胸腔里滚动,混合着一股热度从耳廓钻入,直击她的脊椎。艾莉丝下意识后退半步,剑尖微微下垂,却感到自己的呼吸比刚才练剑时还要急促。

艾莉丝抬手,毫不犹豫地将一柄训练用木剑抛向奥克。剑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被他伸手稳稳接住。两人站定,剑尖微微下沉,气息在瞬间收紧,下一刻——脚步同时爆发,木剑带着破风声狠狠碰撞在一起。

作为“狂剑王”,艾莉丝的攻势犹如暴风骤雨,剑影层叠,几乎不给奥克任何喘息的余地。她每一剑的力道都像是要将对方彻底压垮,眼神中透出一丝冷厉,像是在用剑锋驱散心中那份无处宣泄的空虚。奥克只是沉着防御,木剑左右格挡,身体像铜墙铁壁般稳固,却始终不主动反击——他在等,等一个对雌性来说的特定时机,那便是他逆转的机会。

僵持的节奏渐渐拉长,木剑一次次碰撞,发出低沉的“砰砰”声,回荡在庭院的湿润空气中。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汗水沿着鬓角、颈侧滑落,打湿了贴身的布料。艾莉丝因为持续输出而微微喘息,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衬得那曲线在紧身裤与短衫下若隐若现。

就在这近身的缠斗中,奥克的雄性气息愈发浓烈——那不是单纯的汗味,而是一种混合着热度与力量的原始气息,从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逼近的步伐中不断渗出。艾莉丝在高速的交锋中,竟能清晰捕捉到那股带着野性的味道。

那气味钻入鼻腔的瞬间,仿佛有一股滚烫的电流沿着脊椎窜下,直击小腹深处。那不仅仅是汗液的咸涩,还有胯下蓄积的、浓得化不开的雄性气息——那种昭示占有的味道,让她的呼吸在不知不觉间紊乱起来。她的双腿微微发热,内裤深处像被烙铁轻轻贴上,传来隐秘的湿意。

艾莉丝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在这一瞬间迟滞——只是刹那,却被奥克捕捉得分毫不差。他眼底闪过掠食者的光,握剑的手蓄力卸下,另一只手趁隙探出,精准地拍在她的小腹正中。

那一掌带着沉稳的力道,恰好压在小腹与下腹的交界,像是直击了深处敏感的某个开关。艾莉丝只觉得一股酥麻瞬间从小腹炸开,沿着大腿根向下涌去,湿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将紧贴的内裤迅速打湿。她的紧身裤原本就将臀部高高托起,露出大半圆润的臀肉,此刻布料下的湿痕和微微颤动让那曲线更添几分妖娆。

快感让她脚下一软,原本稳如磐石的重心瞬间崩塌,木剑从手中滑落,伴着轻响滚到一旁。艾莉丝向后倒去,肩背先触地,长发在石砖上散开,喘息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与……羞耻的快感。

倒在地上的艾莉丝缓缓撑起身,唇角微抿,胸膛的起伏还带着方才搏斗与那一掌余下的急促。奥克立在不远处,收敛了眼中掠食者的锋芒,装作有些慌张地挠了挠后颈,低声道:

“这…是不是就算我赢了?”

艾莉丝抬眸,眼神带着一丝不服的倔强,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冷漠——臀部因为刚才的倒地微微扬起,紧身裤将圆润的曲线绷得更紧,布料贴在湿热的私处,细微的湿痕在晨光下隐约透出;胸口因呼吸而上下轻颤,薄汗打湿了衣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高耸的弧线。

她缓缓站起,像是在整理呼吸,又像是在用扭动的腰胯甩掉残余的燥热。终于,她勉强勾起嘴角,语气里透着挑衅与赌气。

“没错,就算你赢了…你想干什么,随便你吧。”

奥克眼中光芒一闪,像是听到了最甘美的承诺。他的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打量——视线从被紧身裤托起的肉臀滑到腰间的凹陷,再上移至被薄布包裹的胸口,每一寸曲线都像是被雄性本能锁定的猎物。他胯下的轮廓在这短短几秒里鼓胀起来,裤料被顶得微微晃动。

艾莉丝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喉咙无声地滚动了一下,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自己被这具雄性躯体按在地上,双腿被掰开至极限,炽热坚硬的肉棒在体内一次次深抵,汗水与喘息交织的声音淹没一切。她明白,这意味着背叛对鲁迪的承诺,可那画面却像带着魔力般勾引着她。

她安慰自己——奥克毕竟是性奴隶,而自己输了赌注,这不过是规则里的结果罢了……甚至,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隐隐期待着会发生什么。

然而奥克只是沉默片刻,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低声道——

“我没什么要求了,艾莉丝主人…您没事就好。”

这种突如其来的收束,像是硬生生将她推回现实。那份被吊起的紧张与躁动无处安放,反而在胸腔和小腹间翻涌得更厉害——让她连转身离开时,步伐都带着一点不自然的慌乱。

两人满是湿汗的身躯上,空气里弥漫着搏斗后混合着热意与盐分的气味。艾莉丝的呼吸还没平稳下来,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沿着锁骨蜿蜒而下,顺着贴在身上的布料滑进腰际。

奥克正要转身,艾莉丝却猛地拦在他面前,眼底透着被欲火催逼的急切。

“你给我别装了!”

她咬牙,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喘意。

“我早就知道你是性奴隶…每天晚上和希露菲、洛琪希干得那么激烈,这样一个满是性欲的家伙,凭什么对我就没想法?”

奥克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却仍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低声回应。

“毕竟艾莉丝主人说过,身体是属于鲁迪大人的,我可不能随便触碰。”

这句自制反倒让她更急,眉间的凌厉全被不甘与燥热取代。

“这是你赢了我应得的!给我过来,别废话…我让你射一次就可以了吧!”

话音未落,艾莉丝猛地半蹲下去,伸手直接去解他的裤带。她的手指还带着战斗后的热度,碰到那腰际时,奥克的腹肌微微一紧。她心里想着——不过是个健硕点的雄性罢了,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当布料被褪下的那一刻,那根粗壮的黑色阳具如同解放的猛兽一般猛地弹出,沉甸甸地在空气中摆动,龟头带着浓烈的热度几乎擦到她的脸颊,甚至在弹动间轻轻拍了一下她的面庞。那一瞬,透明黏稠的淫液从顶端溢出,带着滚烫的湿意在她脸侧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忍不住低下目光,近距离看清那根肉棒的质感——粗如手腕,青筋蜿蜒鼓起,表面覆着一层搏斗后混合汗水的湿光。热气伴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直扑鼻端,让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却被那气味勾得心口一颤。小穴深处猛地一缩,湿意像被挤压的湿巾般汹涌溢出,浸湿了紧贴胯间的布料,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乳尖早已因高涨的体温与血流而挺立,将胸口的布料顶出两点明显的凸起。

她怔在原地,心跳急促得仿佛要冲破胸腔,刚才那份赌气全被一种本能的渴望吞没。眼前的奥克,此刻在她的视线与嗅觉中,已不再只是一个健壮的男人,而是足以将她彻底压垮、夺走理智的雄性化身。

奥克低下头,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语调带着半挑衅的轻慢。

“艾莉丝主人,不用勉强…”

话没说完,他像是随意,又像是故意地晃了晃那根蓄势待发的阳具,沉重的肉感与粗粝的脉纹在她眼中近乎夸张,顶端溢出的透明黏液在晨光中闪着湿亮的光泽,带着滚烫的热度滑落。

那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雄性汗味与浓烈的精液腥香,让她的大脑像被熏得一阵发昏。思绪被彻底搅乱,她甚至分不清这是被激怒还是被诱惑——赌气的话脱口而出。

“谁会勉强!”

说完,艾莉丝猛地俯身,双唇含住那滚烫的龟头,湿热的舌面瞬间被它的形状与硬度撑满。

肉根进入口腔的一瞬,厚重的热度压迫着她的舌尖,青筋在口腔壁上摩擦出粗粝的触感。她用力收紧喉咙,像要把整根吞没般向前推进,唇瓣与龟头根部的冠状沟紧密贴合,吮吸时带起一阵阵低沉的水声。那气味浓烈到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他的欲望,热液在舌面蔓延,混着搏斗后残留的汗味,让她的心跳乱得如同战鼓。她下意识地用舌尖描摹肉棒的脉络,感受着那种随每一次吸吮而愈发坚挺的力量感——这种形状、这种坚度、这种灼人的热量,全是和鲁迪做时从未体验过的。随着节奏的加快,她甚至开始期待他更猛烈的顶入,想知道被这样充满的极限是什么。

奥克低声闷哼,双手撑在她脑后,腰部微微前顶,带着主导的力量将那根粗壮的性器在她口中缓缓搅动。每一次深入,都在摩擦她口腔最敏感的内壁,带出一串带着淫靡黏丝的“啾啾”声。艾莉丝喉间被冲击得发出轻微的呛声,却在下一刻更主动地含紧,像要用整个口穴去套弄、去榨取那份雄性灼热。

艾莉丝含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唇齿与舌尖的动作愈发急切,像是要把整条吞入喉间般一次次深推,发出带着湿黏水声的呜咽。她的呼吸因兴奋而急促,鼻息喷洒在根部时,热气与唾液交织,将那条雄性的象征裹得愈发湿亮。

然而贪心的她在一次猛地深吞时,试图将根部尽数没入口中,却被那超出喉部极限的粗大硬生生卡住,直顶咽口。瞬间的窒息感让她咳出两声,泪水在眼角泛起,迫使她退了出来。

那根刚被她口穴包裹过的巨物“啵”的一声滑出,整条沾满晶亮的唾液与前液,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仿佛在向她的雌性本能炫耀着力量与尺寸。

艾莉丝喘着气,舌尖舔过被沾湿的唇瓣,心中升起一丝困惑——明明鲁迪的,她可以轻松吞到根部,为何这根性奴隶的会让她的喉咙无力抵抗?那种被撑满的压迫感,让她不自觉地联想到小穴被贯穿的情景。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要是这玩意真的插进自己那里,肯定会爽到魂都飞掉。

就在她的念头越陷越深时,奥克忽然俯下身,伸手按住她的肩,装出一副温和关切的样子,声音低沉带着沙哑的热度。

“艾莉丝主人…口这种玩法,还是算了吧~”

他微微俯首,眼神像是在衡量她的反应。

“我想到…另一种方式~”

艾莉丝闻言,眼眸骤然亮起,那份期待像火苗般瞬间蹿高。她几乎能感觉到心口的跳动随着欲望同步加速,脚下的力量因兴奋而轻颤。

奥克退后半步,像是给她一个空间,缓声低沉道。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这一刻,她没有一丝被冒犯的感觉,反而像是听到了最动人的命令——那是雄性向雌性发出的直接宣告。艾莉丝心中暗笑,这家伙终于开窍了,终于明白该怎么对待一个发情到极点的女人。


洛琪希非本章重点角色,但依然有丰富的肉戏夹杂其中,欢迎各位感兴趣的读者主动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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