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洛菲

“你说，她们在外面这一年多，到底都经历了啥啊？”

“还能是啥，日久生情呗，要不你也跟我一块儿出去待一年？”

“去去去，谁要跟你一起，我就是看博士疯疯癫癫的，好奇。”

她终究没能亲眼目睹爱人的离去，在那之前她就昏倒了。

凯尔希医生有些后悔，或许她不该带博士去那儿，更不该扶着她走到克洛丝干员的身前。

但后悔是没有用的，博士的心理遭到重创，变得痴傻，始终不肯面对她“爱人”的死亡。

“凯尔希。”博士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又要做检查了吗？”

阳光洒在她身旁的架子上，假花晃出些光芒来。

凯尔希没吭声，在旁边操作着仪器，做些记录。

她并没意识到自己是在自找没趣，仍絮絮叨叨地念着：“你说，小宝宝是不是快要生下来了呢？”

“克洛丝看到小家伙的模样，一定很开心吧~”

“真想再抱抱她、亲亲她，可是她又出任务去了，很忙呢...”

“凯尔希，你也要快点找个人生小孩哦，有孩子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呢~”

这次，清冷的声音终于开了口——

“博士，不是谁都这样想，有时候，后代反而是累赘，你明白吗？”

她转过身子，薄荷绿的眸子看向博士，安静而沉稳地解释道：“有了后代，就有了后顾之忧，很多时候只能被迫做出不合适的选择。”

“就像...”

她的话戛然而止，然后叹息。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博士歪了歪脑袋，面露不解，然后又很快恢复了那副傻兮兮的样子。

“今天我们要玩儿什么游戏？”

“....”

有时候，凯尔希也会想。

既然有了后代，就有了后顾之忧，有了那么多麻烦。

——那她为什么还一直留着博士这枚无用的棋子呢？

随她去不就好了，随便是跟哪个干员私奔了都好，放她们走不就好了？

她想不明白。

把她捉回来，费尽心思地捉回来，把她折磨成这般模样，又能得到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深陷在这场局当中，她不想明白吧。

“好好休息，待会儿带你出去看雪。”

她对着女孩儿轻轻说道。

“好哇好哇——！”

————————————

罗德岛的冬天，也是有雪的。

银装素裹，很漂亮。

原本冷硬的那些建筑，被白雪覆盖，反而变得更暖了些。

显得...更有色彩。

虽然只是空洞的白。

“下雪咯，下雪咯！”博士坐在轮椅上，举着手臂欢呼。

她被穿得严严实实，生怕着了一点凉。

脖子上的围巾是绿色花纹的，还绣着只猫。

“博士，喜欢下雪吗？”凯尔希漫不经心地问。
“喜欢，喜欢！”女孩儿拍着手：“下雪，多好看！”

她这模样倒真像个无垢的孩子，不，或许本来就是。

如果不是罗德岛，她该当真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孩子，至少看起来是。

可她身上毕竟留着大大小小的痕迹，永不会消失的痕迹。

所以凯尔希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就要叹口气。

“唉，你喜欢就好。”

博士怔楞地看着雪，忽然不那么开心了。

“克洛丝，克洛丝她会不会冷。。我不喜欢下雪了。。。”

又是克洛丝..

攥着轮椅背的手指箍紧了。

“医生。。你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才能，再见到克洛丝呢。。。”

她睁着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看向凯尔希。

那双湖水般沉静的眸子里，似乎清澈透明，又似乎蕴藏着无限的悲伤。

凯尔希没办法说谎了。

“你见不到她的。”

有那么一瞬间，博士表现出要哭的前兆来，她的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雾，手伸上去捂住了也许已经发酸的鼻子。

然后她又笑了。

“医生总爱开玩笑。”

“克洛丝还会来看我的！肯定会来！”

看得出来，她很想到雪地上玩儿一会儿，但她的身体并不允许那样。

她盯着不远处，铃兰她们打雪仗、堆雪人的身影，轻轻咬着手指甲。

“博士，我们回去吧。”

“嗯。。”博士低低地回了一句，然后她突然惊叫起来。

“怎么了？”凯尔希一瞬间有些慌神，还以为博士是被什么吓到了。

“下面、好难受。。”博士哼哼唧唧地说着，伸手就要解开衣服。

凯尔希这才明白过来，制住她的手，紧跟着朝铃兰她们喊了一嗓子：“快来帮忙！博士她——”

苏苏洛是最先跑过来的。

“医生、医生在这里！”

“把博士带到医疗中心，她快要...”

推着博士往医疗中心去的路上，凯尔希思绪纷乱。

今天看数据的时候，推断还要过上几天才生产的，为什么会来的这么突然...？

数据不该出错的。

前面拐过去就是终点了，她的眉眼上写满了焦急。

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博士的体质本身就不怎么适合生产，当初也是认定了没有受孕的可能才。。。

意外已经够多了，别再继续发生了。

等博士从麻醉中恢复清醒时，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朝着四周探寻。

她知道自己已经当妈妈了。

她想看看自己生下来的小家伙。

旁边放着一个婴儿篮，她想撑起身子来看看。

身体被扶住了，博士看向旁边的干员，朝着她笑了笑：“谢谢。”

苏苏洛的表情闪过些许失落，但也只是短暂的那么一瞬间，她马上又将那些情绪收了起来，温声道了一句小心。

有人扶着，博士她才总算是能看见这个刚刚诞下的小生命了。

“。。好丑。”

她皱着眉头，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小家伙和自己的爱人、克洛丝联系到一起。

“请不要这样。。刚出生的小孩子都差不多的。”苏苏洛解释道：“等过些日子就好看多了。”

“可还是好丑。”

“....”

但就算说着丑，博士她还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孩子的脸蛋。

小脸跟包子似的，戳着也像包子。

“那个..博士。”苏苏洛小声问：“这是。。您和克洛丝干员的。。？”

话刚出口，她又马上捂住嘴巴：“对不起，我只是好奇而已，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没关系的。”博士回过头，仍旧那样傻兮兮地笑：“医生说不可以随便埋怨别人，那样是不好的~”

“孩子当然是我和克洛丝的啦，她可是我的爱人，应该马上就会回来看我了吧~~”

“...”苏苏洛没吭气，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博士节哀...”

博士没听懂她的意思，但也没多问。

听不懂的话多着哩，一个一个问，那得花多长时间呀？

克洛丝如果在的话就好了，她一定通晓那些话的，还会耐心地一个个地解释给她听。

所以..克洛丝、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来看看我们的孩子，也看看我吧。

我真的。。很想你。

——————————————

“喂，你听说了吗，博士真生了个孩子出来！”

“早听说啦，不就是那个死了的克洛丝的吗，真可怜，还守了活寡。。”

“哎，可不是嘛，现在落得痴痴傻傻的，一点儿也看不到以前的影子啦！”

罗德岛的食堂一如既往地热闹。

“一份。。孕哺餐。。。”

博士细声细气地在窗口念叨。

“什么？”对面完全听不清，只能大声询问：“麻烦再说一遍？”

“一份！孕、孕哺餐！”

周围传来哄笑声。

有人上去摸了把她的屁股，吓得女孩儿一下跳起来。

然后她警觉地四处张望，正对上年的目光。

“哟博士，你过得不怎么样嘛？”

她连饭食都没来得及拿，就被年拽走了。

博士试图挣扎，但她的那点儿力气在年面前完全不够看。

“嘘——”年示意她安静，然后带着她七拐八绕地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想不想逃出去。”这位高挑的大美女朝着博士挤眉弄眼。

“什、什么逃出去？”博士瞪着茫然无知的眼睛，一脸的疑惑不解。

年一拍额头：“得，真和她们说的一样？”

“想不到那么特别的你，竟然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年叹了口气：“算了，要是你都不记得就算了，反正你迟早也会想起来的。”

“那家伙肯定会让你再回忆起来的。。”

“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拿着这东西来找我的妹妹，夕。”

她丢过来一个什么东西，趁着博士观察的当儿，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擦了擦手里那个分不清是什么材质的奇怪小铸件儿，博士拿着它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也就慢慢失去了兴致。

她得赶紧回去把饭吃了才行，小洛菲还等着她回去喂奶呢。

然而，等她好不容易才在一堆人的调笑中狼狈地吃完饭，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却发现里面正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嗯哼？”红头发的女人慵懒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投过来的目光充满着轻蔑。

她旁边不远的地方，小洛菲还在安稳地睡着。

“来啦，博士？”

“长话短说吧，凯尔希让我跟你生个孩子。”

“...？”博士愣愣地看向她，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

“烦啊..”史尔特尔抓了抓自己艳丽的红发，不耐烦地说道：“明明以前你会听话地走过来撅起你那小屁股的。”

“那帮人真是的，都给玩成这样了让我还怎么下手。。”

她抱怨完，才朝着博士招了招手。

“过来。”

博士顺从地走了过去。

她不敢朝眼前的人说什么“这是我的房间，出去”之类的话。

她是吃过苦头的，多少也明白自己在这里的地位，所以向来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对方轻轻解开她的衣服，动作还算温柔。

可马上博士就不这么想了，女人捏着她胸乳的动作很是粗暴，从娇小的乳鸽里渗出了奶水。

她的压抑着的痛哼声，就跟着奶水一同被挤了出来。

“轻一些。。拜托。。。”

她的示弱和求饶换来的是萨卡兹女人的冷笑：“呵，我还以为我已经很控制力道了。”

不过史尔特尔还是放松了力道。

还是痛。

博士咬着嘴唇，娇嫩的唇瓣成了苍白色。

又揉捏了几下，史尔特尔叹了口气。

“这样就连例行公事也做不了啊。。”

她于是解开裤带，从里面掏出了肉棒。

那东西软趴趴的，和女人的肤色相差无几。

“含着它。”她命令道。

博士有些抗拒，却仍然不敢不为。

她凑上前去，先是用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咸的，并不好吃。

舔的时候，它明显颤动了两下，带着女人的身体一起抖了抖。

“倒是再卖点力气啊，我也赶时间的。”

屁股被拍了下，不轻不重的，却让博士感觉脸上燥得慌。

她舔得更勤快了，肉柱慢慢充血变得狰狞起来。

然后不消女人再行催促，博士自己就将之一口吞下。

“变得熟练起来了啊，怎么，记起来了？以前叼着肉棒的光景？”

肉棒很大，吃在嘴里很是难受。

她想将之吐出来，却难以如愿。

对方揪着着她的头发，来回抽送起来。

头发被扯得生疼，像是要被撕下一块肉来。

她蠕动喉咙，却连惨叫声都被生生撞碎，吞咽进肚里。

史尔特尔全然是将博士的嘴巴当成了飞机杯，自顾自地发泄着肮脏的欲望。

她的动作愈来愈快，终于在一阵颤抖中迎来了巅峰的快感。

她满足的叹息着，把肉棒狠狠地插到最深，在博士的喉咙里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

“呵。。你的嘴巴用起来一如既往的爽，总算让我有点儿兴致了。”

她当然是不指望已经痴傻的博士能给她什么回应，她只是自说自话地感慨那么一两句。

史尔特尔把博士的身体恶趣味地摆好，让她能近在咫尺地看着自己的小宝宝，然后绕到了后面。

肉棒在穴口涂抹了两下，而后一插到底——！

博士惊呼出声，喉咙中残留的精液让她一阵咳嗽。

她的脸险些撞到自己的孩子，她第一次为自己的顺从感到懊悔。

“不要、不要这样。。。”她手臂在后面乱挥，努力想制止这种无耻行径，却被轻而易举地抓住。

“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利，弱者本就不过是强者的玩物罢了。”史尔特尔讥讽道：“让你的孩子也看看不是更好吗？反正既然是你生出来的，那就注定是个贱种。”

“...”

她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话连自己也骂了，但管他的，反正她打一开始就不同意这种事。

要让自己的后代流着这个肉便器的血？开什么玩笑！

她发泄般抓着博士娇软的腰臀，使劲突刺了几下。

过长的肉棒让子宫都发疼了，像是要被顶穿了一般，博士索性干呕起来。

好难受、好难受啊。。。

克洛丝、你在哪儿。。

算了，还是不要看到我。。我、我好脏。。

她又一次想念爱人的模样，却觉得羞愧难当。

眼前模糊一片的视线中，小洛菲似乎醒了，正用那双绿松石般的眸子不解地看着自己。

“对、哈嗯。。对不起。。”她喃喃着道歉，却夹杂了不堪的喘息声。

她想逃跑，却被死死按在原地，整个世界到处都在回响着交姌时肉体碰撞的水声，一点点震碎她的尊严。

她回想起来了，许久之前，曾经被爱人目睹自己被奸淫的场面。

她尖叫着挣扎，爆发出来的蛮力让史尔特尔都为之一惊，但在这位精英干员的手下终究不过是螳臂当车。

不过她成功扰了这位萨卡兹女人的兴致，至少她在完事之后还不忘对她的身上啐口唾沫。

“真他妈晦气。”

抱怨了一句，史尔特尔扬长而去。

只留下博士自己，在已经皱巴巴脏兮兮的床单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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