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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人渣父亲基因的我要对家中的女人们下手了 #1,父亲入狱后,被公司老板和同事灌醉的萝莉母亲最终成为了我的肉棒俘虏

[db:作者] 2025-08-10 20:01 p站小说 3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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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天恩,目前与母亲与妹妹一起在南方城市的一个三居室的窄小出租屋中生活。

我的母亲的名字叫林可可,她在一家二次元游戏公司里上班。她平时在家里很少做家务,不是因为懒,而是由于她的身高实在太娇小。一米四四的净身高,只有脚尖踮起踩在小板凳上才够得着洗碗池。

偏偏她还长着一张娇美的娃娃脸,总是会被别人错认为小学生。有时生气嘟起嘴,会让人忍不住在她的唇瓣上亲上一口。

我的父亲苏沐,原本是个很受尊敬的中学教师。可两年前,父亲由于猥亵女学生被捕入狱,家中生活费无以为继。我因此放弃了在读的大学,提前参加了工作。

今年是我参加工作的第二年,还有三个月,我最爱的妹妹苏夏就要参加高考了。

我端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推开了妹妹的房门。苏夏正坐在书桌前,盯着眼前的数学题。她左手紧紧握拳,右手的粉色水笔则在草稿纸上胡乱划着。

台灯的灯光下,苏夏娇美的瓜子小脸显得有些微红。她穿着一件轻薄的吊带睡裙,柔顺的长发随意披在雪白的酥肩上,乌黑的发梢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毛躁。她的眼睫毛长而微卷,扑扇之间慵懒地令人动心。

我最喜欢的是她的嘴唇,粉嫩像是从红宝石中整块雕刻出来的一般,看上去就有种独属于高中生的香软。她还有着一副相当色情的身体,明明还是个高中生,胸前却已经聚集了两团又大又柔软的波涛,浑圆肥嫩的乳肉衬得她的腰肢柳条般纤细柔美,裙下两条白细的裸腿天生就足以唤醒男人将其扛在双肩上的隐秘愿望。

其实她的小脚最是漂亮,虽然此时藏在一双毛茸茸的兔子棉拖里,但却可以想象到她被绒垫轻托的粉润足底,和那颜色粉润健康的嫩荔足趾。

不知是不是家庭不够健康的缘故,我对母亲和妹妹的性幻想从来都很重。当然,直到目前为止,我都还是一个孝顺的好儿子和贴心的好哥哥。

苏夏她从小就是校花,每学期结束,被她丢进垃圾桶的情书都多得可以办个博览会。除了漂亮之外她还特别聪明。每次开完期末表彰大会,苏夏回家时都要从书包里倒出一大堆奖状,还得意地让我给她一封封地大声念出来。

以前人们都羡慕她聪明又漂亮,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可在父亲入狱后,这种赞扬声突兀地消失了。人们开始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打量着她,私下意淫时的话题也开始变化:

“苏夏她父亲是个强奸犯,她这么漂亮,会不会被…”

上一次接她放学,我看见苏夏眼眶红红的,正在校门口跟两个男生大声地理论。

见苏夏情绪有些不稳,那两个男生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那个留着寸头的矮瘦男生忽然伸手抓住了苏夏的手臂,另一个肥猪西瓜头则咽着口水,咸猪手则开始往她胸前伸去。

“既然你说你爸爸从没揉过你的胸,那你被揉时乳头一定是硬的。让我验证一下软不软,我就相信你……”

他们没有得逞,苏夏见到我后,一口咬在了矮瘦男的手臂上,哭着躲在了我的身后。

我是一个高个子,或许还继承了一部分来自父亲的人渣基因。虽然上了大学,可骨子里还是有着一股流氓气。

我一脚踢在了胖子的裤裆上,还拽着瘦子的领口扇起了巴掌,扇掉了他两颗牙。他们跑走后,苏夏还在我的怀里哭。

苏夏的乳房其实很软,用力一捏会像棉花一样的陷下去,而且她的乳头是凹陷的,想要让她乳头勃起,正常揉捏是做不到的,得含住乳头周围白嫩的软肉,用力地吮吸。

这是一个只有我和她知道的秘密,原因是小时候家里房间不够,我和苏夏一直一起睡。

那时候我就喜欢趁苏夏睡着,凑过去,把嘴唇轻轻放在她的唇瓣上,装作无意,实际上是在感受着她嘴唇的形状。后来我上初中,学习压力大了很多。有一次我困到比苏夏先睡着,醒来时却发现她娇嫩的粉唇仍然停在我的唇边。

在得知她并不抗拒我我这一点后,我的动作开始大胆起来。一个夏夜,我偷偷地掀起了苏夏的睡裙,从她白嫩的腿根开始,亲到她肉嫩的小屁股,再舔着她的小腹,一直来到她的嫩乳。哪里味道好,我就重点亲哪里,像是称职的恋人一样,用嘴唇爱抚着妹妹的娇躯。

爸爸一直想让我和苏夏分房睡,可我们不愿意,妈妈也不愿意。每天晚上我都会对妹妹恶作剧,她一发出可爱的鼾声,我就急切地钻进她的被子里,用舌头鼓捣着她细腿之间粉嫩光滑的岛屿。而她则始终紧闭双眼,两只小手扣在一起,嫩腿颤得跟踩着缝纫机一般,要喷潮时,她便用大腿夹住我的脑袋。暗夜里,她的脸色羞红,而我把脸埋在她散发着雌香的腿间,张嘴伸舌,唇舌摇动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像吸肉髓一般把她涌出嫩屄的汁水全部喝下去。

我和妹妹苏夏一直是相爱着的,而我有多爱她和妈妈,我就有多恨我的父亲。


我心疼地看着她眼底卧蚕上淡淡的黑眼圈,忍不住开口说道:

“小夏,你最近都学得很晚,早点休息吧?”

我开口时,似乎正专注于俯身写字的苏夏后背顿时抖了一个激灵。她一手捂住裙子,白着脸蛋向后慌张地看来。看到是我,她先是脸蛋一红,旋即鼓起粉润的腮帮,驾轻就熟地对我发起了脾气:

“哥!!你又不敲门进我房间!”

我看着她眼睛里闪动的羞怒,知道她不是真的在生我的气。我微微笑着,把手中冒着氤氲热气的牛奶往她面前递了递。

“牛奶是热的,小心烫哦。”

苏夏喝奶的样子也很可爱,白色的奶液顺着她嫩粉的小嘴,咕嘟咕嘟地流进了她的喉咙里。苏夏喝了一半,杯子里还剩下一半,我自然而然地把杯中的牛奶喝干净,随口说道:

“那我出去了,你早点睡觉吧,其实成绩什么的并不重要,你的身体才最要紧。”

苏夏撅着小嘴听着,一脸不屑的样子。我只好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很黑很亮,柔顺得像是涂了一层油,上面还带着熟悉的柠檬洗发水香。

可我刚揉两下,苏夏就气鼓鼓地抬起了白嫩的下巴。她伸手把我的手掌打开,一边红着脸推我出门一边没好气地哼哼道:

“臭哥哥,我都快高考了你还来烦我,以后不敲门不准进来!!”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我站在门外长叹了一口气。

前文说我和苏夏初中相爱,可自从这个妮子上了高中,她突然就似乎什么都懂了。父亲入狱后她主动向妈妈提出与我分房,理由是我经常打扰她睡觉。

“明明你自己睡相差,每次都要睡到我身上!”我跟她斗嘴一般说道,手里却是不由自主地拉住了她细细的手腕。

“哼,我都长大了,再跟你一起睡觉,以后嫁不出去了怎么办。”苏夏睫毛扑闪扑闪,大眼睛亮亮的,她一下就挣脱开了我的手,脸上得意的笑容既纯真又暧昧,让人恨不得把她亲到哭

那天晚上杂物房还没收拾出来,我是和妈妈一起睡的。半夜十二点妈妈睡熟了,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来到苏夏的房间门口。

我拧拧门把手,门出乎意料的锁住了。原来,苏夏她这么讨厌我这个好色的哥哥吗。我在她的房门前站了很久,最终没有尝试第二次,也没有尝试叫醒她,只是默默地回到床上,抱着蜷缩在床上的萝莉妈妈,睡了过去。

苏夏其实很讨厌我。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我默默地逼迫自己断掉了对她的一切不伦的情感,只保留对妹妹的关怀。那时的我还很幼稚,被最喜欢的妹妹讨厌这件事几乎像失恋一样困扰着我,我变得封闭而脆弱,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甚至都不敢再与苏夏对视。

有时做梦时我还会想起苏夏小时候的模样,那时的她精致得像一个小雪人,身材比同龄人都要纤弱不少,抱在怀里时香香软软的,却给人一种抱着易碎玻璃瓶的错觉。

她那时候才只有六岁,性格已经很傲娇了。那时的她喜欢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亲上来,我醒来后就装作嫌弃地说她臭口水,她就委屈地舔舔自己的手背,硬要我闻,我不闻,她就哭着去找妈妈告状。后来深夜里我偷偷与她接吻,舌头在她娇小湿润的口腔中来回搅动,吻到一半她突然咬住了我的舌头,气哼哼地问我她的口水臭不臭。
她的口水其实一点都不臭,不仅没有异味,还带着儿童牙膏特有的淡淡草莓香。

在我出门后,苏夏默默地坐回了座位上。

她漂亮的小脸上仍然带着晕红,可杏眼中的神情已经变得有些落寞。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数学题,白净修长的手指焦虑地敲击着桌板。

在以前,这种数学题对苏夏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难以专注。她现在上课走神,写作业走神,就连跟闺蜜聊天时也会走神。

每次走神的内容也都是一样的,她会回想起上高中之前那些与哥哥睡在一起时的日子,想起哥哥粗厚的手掌滑过自己的大腿时,那种从脊柱涌向全身的背德与刺激感。

“哥,明明只是换了个房间而已…你后面为什么再也不来了”

苏夏并不记得自己锁过门,那天晚上她在被子里什么都没穿,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晚上被她勾引挑惹得浑身冒火哥哥进来,把她身上这层薄薄的被子掀开。

门其实是作为妈妈的林可可,从外面锁上的。

苏夏突然想起,哥哥有一次趁她装睡时掰开了她的腿。他把手指伸进了一个她根本没有探索过的地方。她刚想要并紧双腿夹住那双大手,哥哥就吻住了她颤抖的唇。他压着她,右手的手指轻勾,抠挖得她腿心一片湿软,左手敷上了她红润的脸颊,一边吻着她一边轻轻地告白道:

“小夏,你现在真的好漂亮。”

苏夏闭上了杏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她一边咀嚼着那句告白,一边把纤手伸进了自己轻薄易脱的睡裤里。

……

苏夏的美貌并不是遗传的母亲,事实上,她跟父亲长得更像。那个男人之所以能在女学生中频频得手,靠的不只是手段,还有他那张斯文败类的脸庞。

至于母亲林可可,她看上去甚至比苏夏还要年轻。她有着一头柔顺及腰的栗色发丝,眼睫毛密匝匝的,“咯咯”笑起来的时候,一双娇媚的大眼睛会弯成好看的月牙,抿起嘴唇时又相当的惹人怜爱。

她的身材娇小,胳膊白细,乍眼看上去就像是日漫里瓷娃娃一般的小萝莉。她洗完澡后,经常涂很多身体乳,身上总有着一种小孩子的奶香味。

她在情绪波动时也喜欢像苏夏一样对我撒娇,小时候苏夏经常抱怨说妈妈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而在平时,她就是个性子温柔,但做事有些冒失的可爱妈妈。

上一次,林可可单位聚餐,很晚都没回来,我放心不下,打车去找她。结果在酒店门前发现她正被两个流氓纠缠着。一个干干瘦瘦的,看上去就是被药物掏空了身子的小黄毛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满脸淫笑,带着纹身的大手拽着她细细的胳膊,想把喝醉的她强行拽到车上去。

他把林可可拽了几个踉跄,一直没能成功。那个黄毛便从身后掏出了一瓶喷雾,一手拉着她的胳膊,粉色的喷雾对着她的脸蛋直喷。喷雾在林可可脸上弥散的瞬间,她的小腿立刻一软,眼看着就要被黄毛拽进怀里。

“你这个混蛋!!放开她!!”

我立马上前,一把拍开那个黄毛的手,反手把林可可护在身后。那个黄毛先是暴怒,看到我的个子之后往地上呸了一声,流里流气的说道:“兄弟,你也挺有眼光啊,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孩当马子”

“妈的,我的药竟然便宜你了!看你个头挺高的,跟她做爱的时候塞不塞的进去啊?不如给兄弟我也爽爽,我鸡巴短,肯定适合她的小紧屄~”

那个黄毛说完后拍拍前排人的后背,那家伙朝我们丢了一个烟头,拧着油门疾驰而去。

烟头划出一道火星,滚落在我的鞋前。我一脚踩在烟头上,拧着脚狠狠碾了两下,立马回头开始察看林可可的情况。

不知是喝醉了,还是那瓶喷雾的效果,林可可酥白的小脸蛋上挂着一抹诱人的红晕,就连耳根处也红得厉害,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显得性感起来。

今天是她们公司的文化节,她在老板的强烈要求下穿上了一条极其色气的开叉旗袍,白嫩的腿根露出了大片,腰肢到嫩臀的诱人曲线也展露无疑。那条旗袍是公司专门给她发的,不仅考虑到了她娇小的身材,甚至还特意给小腹处的布料做薄了点,从前看去,甚至能隐约看见她微微隆起的白嫩小腹和小小的肚脐。

此时她的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腿侧的布料摇晃着,腿根相互厮磨着,可以想象她的双腿之间到底会是一副怎样的湿黏胜景。林可可精致的小脸一片通红,长长的睫毛像是沾上了沉重的露水,眨动起来都有些费力。她的细汗布满了白嫩的额头,为了公司庆典专门做的可爱丸子头几乎都要散开了,几缕乌黑的发丝脱离发丸落在她同样发粉的脖颈处,衬得她肤白胜雪,唇线诱人,那张幼态的脸蛋也越来越像一个精致到透明的瓷娃娃。

我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沫,从这个角度来看根本怨不得公司老板和小黄毛会想要对她下手。因为当她细嫩的小腿发着颤,因为站不稳而跌进我的怀里时,我作为一个经常能够接触到她裸体的亲生儿子,都几乎按耐不住自己把她压在地上的强烈欲望。

“天恩…我们快走吧…”

网约车停在我和她的面前,我扶着林可可纤细的腰,在司机忍不住的打量中与她一起坐在了后排。车里的空气原本有点闷,可当她坐上车的瞬间,车内顿时涌入了一阵甜腻的香风。

“天恩…好热啊”

林可可的眼眸迷蒙发颤,睫毛几乎能够扫到我的脸颊。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往我的怀里钻得更深了些。她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精致的鼻翼轻动,嗅着我身上的气味。

“嗅嗅…天恩,你身上怎么这么好闻~”

此时我身上不应该算好闻。我平时喜欢运动,是容易出汗的体质,经过刚刚一番纠缠,我的脖子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汗。可林可可并没有介意,此时的她在那古怪喷雾的作用下眼神发粉,呼吸急促,微红的小脸在我宽阔的肩颈处厮磨着,甚至还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在我的脖子上试探般地舔了舔。与此同时,她露出旗袍外的白嫩腿根也在刮擦着我的腿间,一股点火起飞般的冲动直往我的下腹钻去。

林可可的旗袍真的什么都遮不住,从上往下看能够看见她露出自己雪腻的酥肩和藕段般白净的胳膊,如果朝她的领口看就能发现她甚至为了美观连胸罩都没穿,白嫩的乳房娇小挺立,只在两颗粉嫩的乳头前贴上了卡通创口贴。

此时她的乳头在药效的作用下勃起,嫩笋般顶开了创口贴的紧缚,在那黏黏的透气布料上顶出了一个粉润的拱口。她一开始只是在我怀里闻气味的,后来就直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细细的手臂环着我的脖颈,额头几乎要与我碰在一起。

她的脸蛋很白净,长长的眼睫毛下,一双娇美的桃花眼痴痴缠缠地望着我。她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唇上的绒毛处,小屁股还在我的胯间前后刮擦着,绵软的臀肉压在我沉睡的肉龙上,直接贴脸对其释放了一个复苏魔法。

“妈…可可,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声音干涩地说道,害怕司机偷听去了我们的对话。自从林可可上车开始,前面司机师傅的眼睛就几乎没离开过后排后视镜。他肯定能从旗袍背后的露背设计看见林可可酥白精致的美背。司机师傅已经过了年轻力壮的年纪,由于经常开夜车,头发半白,身子看上去也有点虚。可即便如此,短短十分钟,他已经开错了三次道。

“天恩…好痒…帮帮我~~”

林可可则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她精致的小脸像是一颗沾着露水的草莓,从鼻翼到腮帮红了一片。她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在我面前张开小嘴,小猫一般对我轻轻哈着气。她张开的小嘴湿黏红润,银牙上挂着唾丝,幼嫩的舌尖像是兰花瓣一般翘着。舌苔上沾着的唾液晶莹发亮。她的小嘴很干净,完全没有口气,暖气流打在我的鼻尖上,淡淡的酒气并不难闻,其中还混杂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催情甜香。

我抱着发情完全的她,费力地对师傅说道:

“师傅,拜托停一下车。我多给您两百块钱,您看方便在路边抽两根烟吗?”

……

出租车师傅名叫老李,他是个有家室的人。

他利索的收了钱,丢个纸巾,叮嘱两人不要弄到车上,随后便从车兜里顺了盒烟,在夜里空旷的马路边蹲了下来,抽烟的时候顺便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电话先是响了一会,旋即立刻被挂断。师傅皱着眉等着。果然,没过多久电话就回拨了过来,从听筒里传来了她老婆的声音:

“喂…老公~~”

电话里声音有些杂乱,似乎那头并不只有老婆一个人。师傅却没多在意,他被刚才车上那副年轻人间的活春宫惊得一身野火,此时只想要听听老婆的声音。

老婆是家里介绍的,没上过几年学,还小他十几岁。优点是脸蛋漂亮,细腰硕果,很会说话,还正是风骚娇媚的年纪。可惜他自己年事已高,欲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了,虽然家有娇妻,可光凭自己根本没法填饱她的肚子。

“老公…你今天不是要开夜车吗…咕噜噗嗤…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唔鲁唔鲁~人家在家里…睡得正香呢~”

话筒那边的声音越来越怪了,耳边甚至还传来了男人舒服的闷哼声和“啪嗒啪嗒”的水声。老李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景象,自己漂亮的妻子穿着一身绝不会在他面前穿上的露屄露乳的情趣内衣,一边转着舌头侍奉着其它男人粗大的鸡巴,一边用脸蛋夹着手机,跟自己打电话。

自己的妻子虽然没有车上那个小女孩子漂亮,但胜在身材丰满,臀肉肥软,被肏的时候还会很配合地浪叫。但或许是她叫的太浪的缘故,自己那根黄细短被漂亮老婆的屄一夹,当场就会射在她的肉花花的屁股上。

最后他还会对老婆抱怨说她叫得太响,自己心疼她才射得这么快,老婆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大概早就在骂他不是男人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杂乱,他的老婆似乎是被人换了个姿势,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像一阵细浪般传到了老李的耳朵里。电话那头的女人呼吸急促,声有些嗔怪地说道:

“老李~你有事快说啊~~人家…马上就要挂了~~”

老李顿时收起遐思,他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只当自己是被那个小女孩迷中了邪。他朝车那瞅了一眼,咽着口水说道:

“老婆,我今天遇到了对小情侣的。那女孩的皮肤白的呀,看上去简直像是个雪人儿!脸蛋漂亮得跟画出来的一样。我第一眼看还以为是遇见了仙女,结果那女孩穿着身露背露屁股的旗袍,一直往她那高高壮壮的男友的怀里钻,真是世风日下呀!”

他说完后,等着老婆给他回应。他期待的是老婆能理解他那不可多得的性欲,哪怕是骂他一句老色鬼他也能高兴地受着。

可老婆那边却始终没回应,话筒似乎被谁捂住了。老李“喂喂”了两声,那边却只传来了床板“吱吱呀呀”响的动静。

老李又开始幻想了,他幻想着自己娇美瘦弱的老婆此时正被一个鸡巴又肥又粗的男人按在怀里干。她怀里死死地捂着电话,两条细腿却被那人扛在肩上,用一种土地的姿态承受着肉棒的耕耘。她一边捂着话筒一边与跟那个男人接吻,细软的红舌搅动着男人粗厚的舌面,男人腥臭的涎水从她白嫩的下巴滴到床单上,那副粉红的小嘴里还发出着微弱的呻吟。

他突然记起来自己还得意过老婆在床上叫得很响。可当女人真正被男人的肉棒肏爽的时候,她们是叫不出来的,只会像濒死的小鸟一样喘气,偶尔从喉咙里漏出一点声音。

老李突然不敢再往下想了,在他的想象中,男人已经在他老婆的肚子里射了精。而他的老婆则摆弄着自己的柔软酥胸,像个妓女一样用舌头帮男人清理肉棒,双腿之间松弛的粉木耳还流着白浊粘稠的精液。那精液活力十足,与他自己偶尔射出来的透明水精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如此生猛的精液,会让自己的老婆怀一个双胞胎也不奇怪。

“靠,这人和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老李低头看了眼自己耷拉下去的小帐篷,忍不住朝脚下啐了一口。

想当年,他老李也是十里八乡的黄金单身汉。他风趣幽默会哄人,还有辆四个轮子的小轿车。如果不是他那里够强够硬,他又怎么勾搭得上村里最漂亮的小寡妇,还把人家骗到城里心甘情愿地给他做老婆?

如果他再年轻二十岁,他说不定有勇气把车上那两个小年轻拉到荒郊野外。他可以用车兜里修水箱的扳手把那个健壮的男青年打晕,再把那个喜欢穿着暴露旗袍的绝色小萝莉按在树上,用粗大的鸡巴肏得她嗯嗯淫叫,不顾她的哭腔射在里面,三个小时内让她雌穴里汩汩流精,连腿都合不拢。

可现在他已经四十八岁了,经年累月的夜车生活熬得他像头被骟掉的猪狗,精子质量差得连给貌美的妻子配种都不够格。他何尝不知道隔壁家的老王经常来家里修水管,有几次他回来时,看见老婆半裸着,只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略显清瘦的瓜子脸蛋红润娇艳,头发留着几缕,湿湿地搭在红唇边,又细又白的双腿上湿漉漉的,被问起刚刚干了什么时,她不敢看老李,只是抱着酥白的胸口,抿着小嘴不说话。

后来老王也从浴室里走出来,这家伙膀大腰圆,脸庞黑俊,胸前腋下体毛旺盛,站在他老婆的身边,就像是美女身边的一头狗熊。他身上同样湿漉漉的,背上全都是汗,通身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显然是匆忙才套上的。老李随便一瞄,瞬间看见他裤裆里那杆子长枪,现在软了下来,像一条蟒蛇盘在裤子里,硬起来尺寸估摸着得有十五厘米往上。

他老婆有着一双水润勾人的桃花眼,眼尾还有一颗挠心的痣。她踮着小白脚自觉地站在了老王的身后,双手抱胸,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心焦意乱的老李。

而老王仿佛没看见老李绿起来的脸色,他大大咧咧走上来要给老李点烟。他一边用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拍着老李的瘦脊梁,一边把两百块钱塞进老李的腰兜里。他给老李点上一根中华,宽厚地笑道:

“李哥,我跟嫂子就是修个水管,你别往心里去。”

中华是好烟,抽起来理应比较柔和,可当老李看到自己老婆白嫩的大腿间缓缓流下的东西时,他还是觉得嘴里的烟辣得呛嗓子。

老王是个干房地产的老板,最近几年房地产行业不景气,他兼职修修老婆的水管很正常。老李这样安慰着自己,这不怪他怂。他这辈子只怕两种人,一种是年轻人,另一种就是有钱人。假使遇上那种跟他一样又老又穷的人想上他老婆,他肯定往他们脸上吐唾沫。

老李把手机放在了脚边,他还是没敢挂。他怕自己挂了后,自己的老婆会让老王射在里面。老李抽完烟后掏了掏兜,烟盒已经见了底。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车。车身还在摇,里面隐隐约约还传来了那个女孩幼鸟般可怜的呻吟。那喊声又细又轻,却能把一个男人从头到尾都刺激一遍。老李的魂又被勾走了,他觉得,如果自己是那个年轻人,那就算是被夹死也值了。

“王哥…你又射在里面~~黏死人家了~”电话里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声音,这声音又酥又嗲,还带着些许娇嗔,跟平时对他说话时的不耐烦的语气判若两人。

老李不敢置信地听着这一句话。他指缝里的烟屁股啪嗒落在了地上,在水泥地上溅出来了几点半死不活的火星。他干枯的嘴唇上下碰了两下,下意识地出声道:

“老婆,你被他射在里面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时一滞,女人似乎想去捂住手机,结果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手机掉到了床下。话筒里还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惊呼的声音:

“王哥,不好~老李还没挂电话,他已经发现我们……”

“哦哦奥奥哦~~王哥~~你听人家说话啊~~嗯嗯啊~~又捅到里面了啊~~”

这一次的淫靡风暴完全没有半点遮掩,手机里的床叫,和车那边女孩的呻吟交相呼应。几分钟后,女人在电话里最后说了一句话:

“王哥,老李那家伙就是个喜欢戴绿帽的贱种。您把奴儿的腿端起来~用你的大鸡巴干死人家,让他听听女人在舒服时是怎么叫的吧~~~嗯嗯额~太激烈了~~哦哦哦哦齁齁齁~~”

老李按掉了电话,他紧紧攥着手里的两百块钱,觉得胸口憋闷得紧。

两百块,两百块,原来最风骚熟媚的少妇,最淫荡可爱的幼女,操起来也就只用两百块。可这只是对老王和那个年轻人而言。而对于老李他自己来说,两百块,连个不嘲笑他早泄的鸡都买不来。


老李最终接到了苏天恩的电话,他终于完事了。

他钻进车里,第一眼是偷瞄那个女孩。只见那个脸蛋幼态精致小女孩浑身酥软,脸色绯红,小手搭在男孩的脸上。她的肩膀被苏天恩紧紧地抱着,雪白纤细的小腿悬在座椅上。

她身上的旗袍变得皱皱地,显然曾经被被剥下来过,现在她的身上裹着一件男款大衣,美背和胸口都被遮得得严严实实的。

随着车子的启动,那个女孩脑后盘起的松软黑发散了开来,此时的她紧闭双眼,漂亮的小脸紧紧贴着儿子宽阔的胸口。她的腮帮上粉扑扑的,白皙的鼻尖上还带着细汗,她纤细的手臂揽着儿子的脖子,原本樱桃般粉润的唇瓣肿了一圈。

同时她的呼吸也有点急促,像是在经历着一场高烧。明明刚才已经泄了一次身子,可她身体里的药效似乎还是没有被完全清理。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被拆开来的人偶,无论车子多么颠簸,她都毫无所觉,

车里的酒味和汗味都很重,皮质座椅也湿了大半,空气中除了那股诱人的香风,还有着一股男性自慰后留在纸巾上的味道。老李本还想着对后座的苏天恩发发牢骚,跟他讲述一下自己的苦闷,可见到他正对怀中软糯的女孩上下其手时,他在嘴边的话又都咽了回去。

从后视镜里能够看到那个穿着黑色旗袍,露出了后背,细腰和白嫩腿根的女孩仍然想要,她喘息着,弧线优美的嫩臀还在那个男生的腿间微微摩擦。他的憋闷不见了,转而变成了胸中无来由的怒意。

“妈的,漂亮的女人就是骚,没有一个好东西!”

……

到家后,林可可从我怀里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脸蛋酡红,在我的怀里像小动物一样扭着腰,显然身上还有着未发散的药力。

“天恩…我想要洗澡…”她昵声说道,小手已经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掐着她细嫩的腰肢,低头看她漂亮的小脸蛋。只见她的刘海散乱,白嫩粉腮上挂着红晕,长长卷曲的睫毛颤动着,像一个中了媚药的天使。

刚刚在车上我还是没敢插入她的小穴,只是掀开了她旗袍的下角,在她绑在腰间的小巧吊绳内裤上摩擦着射了一发。林可可为了止住小穴里火热的瘙痒,多次想要不管不顾地坐下去,可我一直托着她的小屁股,只让她在我的龟头上隔靴搔痒一般地摩擦耻丘。

我蹲身掀开了她的屁帘,在林可可羞涩又期待的注视中,伸出手指摩挲着她光滑湿润的馒头屄。此时她的吊绳内裤都已经湿透了,薄薄的布料绷出了骆驼蹄趾的形状。将那将近丁字裤的湿润布料轻轻拨开后,一块白润紧致的玉馒头顿时在两瓣萝莉雪臀的内侧显露了出来。

霎时间,沐浴露味的腥咸海风钻入了我的鼻尖,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眼前这一件艺术品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林可可双手抓着门把手,嫩臀高高翘起,方便我一边摸她笔直白嫩的小腿,一边品尝她香嫩的馒头屄。

馒头里侧开了一条细细的粉缝,柔软的肉褶像灌了水的梯田一般粉润剔透,层层叠叠。我把舌头伸入其中,转着圈搅动起来。一开始我还有种在吃在肥皂的错觉,舌头触感滑滑软软的,还有着一股柔腻的清香。

林可可娇俏的白眼上翻,在我用舌头进攻她小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箍住了我的下巴。紧接着她像是要在我的嘴里放尿一般,一边扭动小屁股,雌香的妹汁从她雪嫩的小屄里一股股地喷了出来。我嘴里一开始是满满的沐浴露味,后来变成了海水的咸味。而即使是这样,她的小穴依旧很好舔,一点都不腥的同时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随着我的舌尖挑起林可可精致的肉铃,林可可彻底败下阵来,她双手前伸,口里发出了断续的呻吟,旗袍下两只嫩乳随着舌头伸入的频率滚动着,粉红乳头勃起得像两颗鸽子蛋。她纤细的脖子都红透了,膝盖不住的发颤想要跪倒,可她白嫩的小屁股却依旧高抬着,任我在她身后放肆地揉捏舔玩。

随着少女模样的妈妈又一次喷潮,穿着旗袍的林可可双腿在身后岔开,颓然趴伏在了地上。此时的她其实已经满足了,可我的性欲根本没有得到解决。

我把浑身酥软,听话乖巧的林可可抱进了浴室里,剥掉了她的身上那件什么都阻止不了的黑色旗袍。花洒从我们的头顶浇下温热的水流,我把赤身的林可可摁在墙上,她白嫩的小脚下意识地钩住我的臀尖。我把她摁在墙上,终于下定决心插入了她。

之前那个黄毛预测得没错,林可可的白虎小穴紧致得仿佛从来都没有被谁使用过,我对准了她布满粉褶的蝴蝶穴口好几次,每次一撒开手,粗硕的龟头就会在上面蹭开打滑。我把她牢牢地摁在墙上,肩扛手托控制住了她细长的双腿。刚开始的几次还真的没能成功插进去,甚至还撑的她惊叫出声,疼得差点从春药中清醒过来。

我不得已将一些沐浴露抹在她的穴口,用龟头涂开后,才扛着她象牙筷般的小细腿,一顶一颤地将龟头推了进去。除了一开始的狭窄湿润外,龟头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很快就吻在了她的子宫口上,粗硕的棒身在她白嫩的小腹上顶起了一块圆柱形的凸起。

在此之前,我的肉棒只进入过苏夏的小嘴。那一次还是在小学的时候,苏夏洗澡的时候好奇我下面那根东西的味道。我不让她舔,她就趁我玩手机的时候钻进我的被子,偷偷扒掉我的睡裤,把整根小肉棒都含进了自己粉润的小嘴里。我没有准备,一下就在她的嘴里射了出来,苏夏从被子探出头时还咯咯坏笑着,当着我的面将我稀薄的水精吞了下去。

在那之后我们就经常在洗澡时玩这个游戏,直到有一天被妈妈发现,她红着脸蛋帮我穿上了裤子,骂了调皮的苏夏一通,还不轻不重地在我的鸡鸡上弹了一下。

话说回来,在我开始激烈的怼墙时,林可可这个萝莉妈妈竟然开始主动地吸吮着我的舌头,她白净的嫩臀贴住我的肉胯,紧缠得像是我腰上的一个挂件。这是我第一次和家人做爱,她半途中有几次似乎是从药效里清醒了过来,叫着我的名字想要推开我,可我只是用肉棒在她的子宫口处捣了两下,她就顿时紧缩起小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粉背一颤一颤地任我操弄。

她的身体很软很烫,阴道里面又湿又滑,还紧的出奇。她高潮时娇喊的声音也很动听,在流水声和肉体“啪啪”声的掩盖下,像是黄莺婉转娇滴的啼鸣。

我们每次换姿势,她的粉穴里都会流下一大摊粘稠的浓精,她夹紧双腿不想让我射在里面时时,我就会摸摸她的乳头,肉棒一冲就顶到了她的子宫里,让精液把她的小肚子灌得鼓鼓囊囊的,连用水冲都冲不出来。操进她娇小子宫里的肉棒就像是插进牛奶里的巧克力棒,捣鼓奶沫后拔出来,又会带着热量重新冲进她不断痉挛喷汁的小嫩穴里。

……

林可可是在我的臂弯里醒来的。或许是太舒服,太温暖的缘故,她醒来后并没有什么不安的想法,第一反应是伸出小手摸摸我的脸蛋。

我的长相随她,脸蛋干净俊俏。她柔软的小手在我的脸颊上蹭动着,唇角轻轻勾起,眸子里满是着迷。

可不久后她觉得下身痒痒麻麻的,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滚烫。她动了一下身体,脸蛋顿时酥红一片。她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粉嫩的鲍肉还与儿子的肉棒链接在一起,馒头阴阜的细褶处还有着精液干掉后的痕迹。此时那根肉棒正在晨勃,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原本只被她的小嫩穴含住一半的龟头慢慢膨胀起来,已经将半根身子都挺了进去。

她最开始还愣了好一会,对于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其实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她只是依稀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中自己在跟儿子一起洗澡。就这种程度她都已经觉得很害羞了,还有些下意识地抗拒这种旖旎的心情。

可此时别说是鸳鸯浴了,她和儿子的下面都连在一起。看着自己腿间那根粗粗硬硬,呼之欲出的,龟头挠动着她穴口的大东西,她只觉得自己整个心口都在发颤。

她推了推我,没能推开。她紧张起来,粉润的肉洞也随着她的心情突然夹紧。她想要把自己从粗硕肉棒的掌控之中拔出来,结果却被龟头边缘剐蹭得差点高潮。

为了抵御那种能把她再次弄昏过去的强烈快感,林可可用小银牙咬着被子,双手平板支撑,抬起腿,想用一个类似于小狗撒尿的姿势把卡在我肉棒上的小穴拔出来。可就在她快成功的时候,我翻了个身,正好把她重新压在身下。

原本已经拔出大半的肉根再次插回,这一次还带着摩擦变粗后恐怖的温度与硬度。林可可捂嘴惊叫一声,一股热流猛地冲了出来,把沉重的被子喷得湿黏一片。这一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林可的小腹都抖了起来。

我毫无所觉,叠在了林可可的身上,像抱着布娃娃一样紧紧拥着她。我的肉棒捅得更深了,这一次直直地顶在她的子宫口,每一下跳动都会令怀里的林可可面红心跳。

此时的林可可无疑是清醒的,她觉得自己的腿特别重,似乎是被一头农机狠狠地犁过一遍一样抬不起来。而肉棒的触感也格外真实,硬硬的,热热的,还有一种被填满的饱足感,即使目前静悄悄的,可又觉得他随时都会大动起来,把自己洞穿,重塑,变成他的东西。

林可可手掌抵住我的胸口,膝盖曲起,脚掌往后踩,用全身的力气把我给推了起来,小穴却因为大腿发力的缘故夹得越来越紧,推推拉拉的过程更是让肉棒在小穴里来回抽插,一股电流不时掠过林可可的全身,让她只推了一会就脸蛋发热,呼吸都脱了力。

最终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胸口又湿又热不太舒服,自己翻了个身。林可可顿时呼吸一滞,雪足扳紧,双眼上翻,插在她穴内的肉棒也随之弹了出来,拔出的瞬间带起了大片飞溅的晶莹湿热的液体。

……

全文三万二,预览一万二
后面有林可可的黑丝制服交,苏夏的自慰与回忆交,包括母子强奸元素与兄妹抓奸元素。

以下是苏夏篇预告,存稿四万字,估计五一期间写完



等我醒来时,闹钟已经响了第二遍了

林可可睡得正香,头发散着,娇美的小脸蛋枕在我的胸口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给我含过的缘故,她的口水流了很多。

我看了时间,连忙起身,给妹妹做早餐。

苏夏已经起来了,她今天要去上学。她昨晚似乎也没睡好,卧蚕上顶着一个黑眼圈,水灵的杏眼眼尾还肿得有些轻微发红。

她原本正在喝热水,看见我后,抽了抽挺翘的小鼻子,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她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扭头进了洗手间。

厕所里的冲水声不停响起,这是有些洁癖的苏夏在一边按着水箱按钮一边上厕所。

而就在这时,我竟然突兀地幻想起了苏夏上厕所时的情景。

身着宽松睡衣的美丽少女坐在便器上,原本服帖的黑发睡得乱糟糟的。她估计正闭着眼睛补觉,雪嫩的臀缝在用力时微微挤压,肌肤跟她屁股下方的陶瓷圈一般洁白。她双手放在膝盖上,岔开了带有青春气息的纤白大腿。

大腿间有着两瓣外人永远无福亲见的圆润馒头阴阜,馒头的中间或许还夹着一条粉嫩的细缝。那粉嫩的细缝突然在膀胱的作用下微微张开,狭窄的尿道中夹出了一条淡黄色的清冽尿液。

我突然记起上次我在帮她洗内裤时,竟然在那少女味十足的粉红色卡通内裤上发现了一根蜷曲的阴毛。说不定苏夏她虽然看上去清纯,但实际上下体的阴毛意外的浓密。而越浓密的阴毛,似乎也就意味着越强烈的性欲。

只要想到表面清纯傲娇的高中生妹妹有可能是做爱成瘾,好色近痴的反差设定,我就感觉自己的胯下开始一柱擎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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