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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扫仍要继续,也仍在继续。
挪动,搬起,清扫,擦拭,就像流水线上的工人一样,我们按部就班,合伙出力,一天下来,明面上的灰尘污渍尽数清理干净。如今的二人小家除了极个别不易清理又难以看见的角落,可以说是非常干净了。
清理出来的垃圾堆积在客厅,待最后统一处理。这可把若兰愁坏了,因为从角落里清理出来的脏东西大多都是她留下的。和笑笑的房间里的尘土和头发不同,她卧室的清理过程简直于寻宝无异。
面膜,口红,眉笔、粉扑、发圈、发箍,以及几条花样各异的内裤。只我发现的就有高叉,蕾丝,与丁字裤三种类型,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类型我便不得而知了,毕竟从我发现内裤的那一刻起,笑笑的视线就始终没有离开我半分。
我想她是怕我趁她不被偷偷私藏。可她万万没想到,我对此根本提不起丝毫兴趣。同为珍宝,但我口袋里的那件“藏品”远比我后续发现的要新鲜的多。
若兰想必也已经忘了此事。自工作重心转移至她卧室的那一刻起,她便只顾着焦虑了。为此,她趁着笑笑离开的功夫,还着急忙慌的向我解释,生怕我心怀芥蒂,不要她这个“邋里邋遢的懒婆娘”了。
她的担忧属实是多虑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配合观察我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若兰绝不是个懒惰的女人,不然这家早就没法待了。
对于这点,我心里明白。
而我之所以能在她房中发现那么多“不拘小节的惊喜”,我想应该和她的爱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跳舞确实是一件既耗神又费力的运动,其强度完全不亚于搏击。我一大小伙子在拳馆泡一天,回家之后也是脏衣服乱扔,要不是平日里父母替我收拾,我想我的房间绝对比若兰的房间要脏乱百倍。
我能依靠父母,那若兰又能依靠谁呢?笑笑吗?
身为人母,既要持家,又要照顾儿女。笑笑毕竟正是事业攀升期,终日忙于工作,家务活肯定不管。生活中遇到问题,为了不让笑笑分心,若兰肯定会大包大揽,万事能扛就扛。
越是忙碌,越容易出错。她一个弱女子,平日里擦擦洗洗还行,一旦碰上卧床下、橱柜后,这些容易藏污纳垢的犄角旮旯,她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办法,家里没有壮丁,女人又没什么力气,搬不起挪不动,长此以往,必然会堆积一些垃圾。
其实,中间我有问过,为什么宁肯放着不管,也不找家政公司来帮忙收拾。可是她们母女俩始终言语闪烁,含糊其辞。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若兰与笑笑是女人,又生的十分漂亮,俩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相依为命,怎么敢轻易放陌生人进来?
就算无事发生,也耐不住别有用心者寻着线索偷偷摸到附近。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是熟人也要留有三分戒备。也就是我,与笑笑相处这么多年之后才好不容易获取了她的认可,从而获得了进入她家的资格。
虽然是苦力,但我并有怨言,反而倍感欣喜。一是我和笑笑本来就是朋友,朋友有求,理应伸出援手。二是我和若兰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给老婆卖力气,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心怀怨气。
不过,说不累那就骗人了。
说来也是,上午被若兰“压榨”,下午被笑笑压榨,一天忙碌下来,我都记不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透几次了。笑笑也是尽显疲态,双腿都开始打颤了,要不是只剩最后一处就干完了,以她的性子估计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因为长期锻炼的关系,我比她好些,虽然看上去还是一副迎刃有余的样子,可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热水澡与梦乡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这个大家伙了!”
作为在场唯一的长辈,也是唯一的伤员,若兰非常敏锐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主动承担起发号施令,加油鼓劲的工作。
“叫你呢。”笑笑顺着若兰视线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有气无力地对我说。“去吧皮卡丘,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真是不愧是资本家啊!不物尽其用,压榨出最后一份剩余价值,都对不起她现在的身份了。
我虽没有“倒拔垂杨柳”的本事,但得益于长久训练赋予了我充沛的体力和爆发力,抬起区区百十来斤的实木家具还是没有问题。本着男人在女人面前不能露怯的态度,我几步上前,屈下腰,抓住床沿的一边,称心提气。
“喝!”
厚重的木床因为恐高发出“咯吱”的尖叫,激起母女俩的惊叹与赞许,谭笑笑更是拎着扫把抱到我身边对我啧啧称奇道:
“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小体格倒是有把子力气的,这都抬得起来,平时没少锻炼吧?”
“别废话了!”这时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拒绝别人的赞美之声,“赶紧的,我撑不了多久。”
“你可抬稳了啊!要放手了提前给我说一声。”笑笑嘱咐完,拿着扫把潜入床下。“可真够脏的,你抓住了啊!”
笑笑的担忧并非毫无理由,实木的双人床加上床垫少说也有200多斤,被这东西猛砸一下,后半辈子估计也就交代到这儿了。为了避免事故发生,我特意调整了下姿势,以右腿作为支撑,以此来分担作用在我手臂上的大部分重量。
尘埃四起,时不时有脏东西随着清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若兰在我身后,因为姿势的关系,我不好轻易回头,只能在脑子里勾勒她的形象。我想,若兰现在肯定羞臊到耳朵都红了,因为从笑笑潜入床下的那一刻起,她的抱怨就没有停止过。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难扫!”笑笑闷声闷气地问话。“妈,你这床底下怎么一股怪味?”
“就你话多!”若兰罕见地嗔道:“快扫你的吧!”
“哦。”
我回头,见若兰憋红了险,不敢朝我这边看,一副生怕开口追究她的罪责的样子。我意味深长地地望了她片刻,直至她的脖子透出淡淡的粉色,才将眼球移回之前停留的角落。
就在这时,一个东西迅速吸引了我的注意。虽然它已满是灰尘,污秽不堪,但我依然能认出它的本来面貌。联想到它出现在这里的原由,一个不安的可能迅速出现在我心中。尽管将它妥善处理掉的方式我已经想象到了,但我仍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若兰啊,这种东西怎么能随手扔到床下呢?
等等,难不成这是我扔的?
我尽可能地保持镇定与理性,试图告诉若兰我所发现的一切,然而当我回头的时候愕然发现,她沉浸在她的娇羞,殊不知灾祸以露出狞笑,于暗处张开血光将现的大网。
我该怎么办?
踢走吗?
不太现实,屋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而且清扫的工作一直由笑笑负责,我如果表现的过于积极,难免会让她心生猜忌,到时候人赃并获,想不认都不行。
当务之急,我必须和若兰配合,悄无声息地把那个危险品处理掉,也只有这样才能留住我的小命。
我扭过身子,回头向身后望去。想着给她递个眼神,在我腾不出手的时候,帮我处理一下地上那个危险品。为了吸引若兰的注意,我试着制造些动静让她回头。轻咳最为稳妥,若笑笑问责,我也可以解释说吸入的灰尘太多。
“嗯!”
我清嗓子的声音吓的她猛地一震,她抬头与我对视,像个吓呆的小兔子,傻乎乎的杵在当场。我给她递了个眼神,又冲地上那个东西挑了挑下巴,有意引导起她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当她看到那东西的时候,瞳孔顿时一缩。我蹙眉,并再次轻咳,疯狂向她眨眼,可她并未理会我,只是手足无措,慌乱且颤抖着,除了疯狂揉搓自己的裙摆外,迟迟不见行动。
就在我一筹莫展,即将陷入绝望的时候,床下的笑笑突然发话了。
“你一直咳嗽什么?”笑笑问。“是嗓子里进虫子了?”
“可能灰尘太多了吧。”我回道。“也可能是一直没喝水的关系,总觉得嗓子里面痒痒的。”
“你再忍忍,马上就完。”
僵局打破,同时也意味着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再次向若兰施以眼色。所幸,她还没有因害羞到掉智,很快理会了我的意图,踮着脚尖,一步三挪向那个东西靠近。
“笑笑,需要妈妈帮忙吗?”
“不用不用,您歇着吧。”
“真的不用吗?”
“不用不用,很快就完了。”
若兰以关心为掩护,把整个过程处理的非常自然。接下来,因为视线受阻,我并不知道她是如何处理那个东西的,只觉得她像是没站稳似的突然歪了一下。然后,她便回到了之前所在的位置。
当我试着再次向她询问的时候,只见她嘴唇微动,快速把用纸巾包裹的赃物显露出来给我晃了一眼,然后轻轻向我点头。这种近乎变戏法的处理方式属实令我吃了一惊。我下意识地对她投以赞佩目光,换来了她那张因充血而涨红的俏脸,同时还有谭笑笑满腹猜疑的问询。
“你们,在什么呢?”
原本应该待在床下的谭笑笑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很快完成了清理。而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也让我心中的那块本意落地石头又突然升起,险些因为惊吓而失手丢下手中的家具。
“哈?”我把家具放下,借着喘气的功夫整理思绪。“没,没干什么吗?”
“妈,你怎么了?”谭笑笑一路小跑来到若兰身边,关切地问:“怎么脸这么红?”
“没...”若兰摇头。“没事,没事......”
谭笑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诶,也不烧啊?”
“没事,真的没事。”
若兰一边推辞,一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手紧贴前胸,一手扶墙,带着满满的既视感慢慢向客厅挪动。谁知,就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她又突然砖头,风情满满地回望了我一眼。对视的瞬间,那写满娇羞的脸变得更红。可也正是这非常干脆地一眼,不止刺激到了我,也刺激到了谭笑笑敏锐的神经。
“嘶——”
谭笑笑满脸狐疑地望着若兰的背影,又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你——”她用疑惑的眼光看我。“你刚刚调戏我老妈了?”
猜忌宛如燎原之火,一旦发生,便一发不可收拾。我自诩是个大心脏的人,可世道如此,也难免心生畏惧。恐惧如此强烈,让我一时忘记呼吸。汗水湿透背脊,我干咽了口口水,尽可能让语气显的淡定:“我怎么了?我刚刚可什么都没干!”
“真的?”
“你也听见了,我刚刚只是咳嗽而已!而且,我还要帮你搬着家具了,怎么可能顾得上其他!”
“那倒也是......”
我刚刚松了口气,又被她接下来的话问的心中一紧。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妈看你的眼神——”她若有所思地沉吟道。“嗯,说不清,但总感觉怪怪的?”
“额......”
能不怪吗?我都快住到若兰心里去了。
我是想解释的,可临出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我改变了主意,想就此沉默,可我也不能眼看着笑笑一步步靠近真相,揪出我和若兰一同隐藏的秘密。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笑笑端详了我一会,然后把一只手放在我肩上,皱着眉头向我问道:“我老妈会不会是动了春心,看上你了?”
挪动,搬起,清扫,擦拭,就像流水线上的工人一样,我们按部就班,合伙出力,一天下来,明面上的灰尘污渍尽数清理干净。如今的二人小家除了极个别不易清理又难以看见的角落,可以说是非常干净了。
清理出来的垃圾堆积在客厅,待最后统一处理。这可把若兰愁坏了,因为从角落里清理出来的脏东西大多都是她留下的。和笑笑的房间里的尘土和头发不同,她卧室的清理过程简直于寻宝无异。
面膜,口红,眉笔、粉扑、发圈、发箍,以及几条花样各异的内裤。只我发现的就有高叉,蕾丝,与丁字裤三种类型,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类型我便不得而知了,毕竟从我发现内裤的那一刻起,笑笑的视线就始终没有离开我半分。
我想她是怕我趁她不被偷偷私藏。可她万万没想到,我对此根本提不起丝毫兴趣。同为珍宝,但我口袋里的那件“藏品”远比我后续发现的要新鲜的多。
若兰想必也已经忘了此事。自工作重心转移至她卧室的那一刻起,她便只顾着焦虑了。为此,她趁着笑笑离开的功夫,还着急忙慌的向我解释,生怕我心怀芥蒂,不要她这个“邋里邋遢的懒婆娘”了。
她的担忧属实是多虑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配合观察我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若兰绝不是个懒惰的女人,不然这家早就没法待了。
对于这点,我心里明白。
而我之所以能在她房中发现那么多“不拘小节的惊喜”,我想应该和她的爱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跳舞确实是一件既耗神又费力的运动,其强度完全不亚于搏击。我一大小伙子在拳馆泡一天,回家之后也是脏衣服乱扔,要不是平日里父母替我收拾,我想我的房间绝对比若兰的房间要脏乱百倍。
我能依靠父母,那若兰又能依靠谁呢?笑笑吗?
身为人母,既要持家,又要照顾儿女。笑笑毕竟正是事业攀升期,终日忙于工作,家务活肯定不管。生活中遇到问题,为了不让笑笑分心,若兰肯定会大包大揽,万事能扛就扛。
越是忙碌,越容易出错。她一个弱女子,平日里擦擦洗洗还行,一旦碰上卧床下、橱柜后,这些容易藏污纳垢的犄角旮旯,她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办法,家里没有壮丁,女人又没什么力气,搬不起挪不动,长此以往,必然会堆积一些垃圾。
其实,中间我有问过,为什么宁肯放着不管,也不找家政公司来帮忙收拾。可是她们母女俩始终言语闪烁,含糊其辞。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若兰与笑笑是女人,又生的十分漂亮,俩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相依为命,怎么敢轻易放陌生人进来?
就算无事发生,也耐不住别有用心者寻着线索偷偷摸到附近。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是熟人也要留有三分戒备。也就是我,与笑笑相处这么多年之后才好不容易获取了她的认可,从而获得了进入她家的资格。
虽然是苦力,但我并有怨言,反而倍感欣喜。一是我和笑笑本来就是朋友,朋友有求,理应伸出援手。二是我和若兰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给老婆卖力气,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心怀怨气。
不过,说不累那就骗人了。
说来也是,上午被若兰“压榨”,下午被笑笑压榨,一天忙碌下来,我都记不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透几次了。笑笑也是尽显疲态,双腿都开始打颤了,要不是只剩最后一处就干完了,以她的性子估计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因为长期锻炼的关系,我比她好些,虽然看上去还是一副迎刃有余的样子,可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热水澡与梦乡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这个大家伙了!”
作为在场唯一的长辈,也是唯一的伤员,若兰非常敏锐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主动承担起发号施令,加油鼓劲的工作。
“叫你呢。”笑笑顺着若兰视线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有气无力地对我说。“去吧皮卡丘,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真是不愧是资本家啊!不物尽其用,压榨出最后一份剩余价值,都对不起她现在的身份了。
我虽没有“倒拔垂杨柳”的本事,但得益于长久训练赋予了我充沛的体力和爆发力,抬起区区百十来斤的实木家具还是没有问题。本着男人在女人面前不能露怯的态度,我几步上前,屈下腰,抓住床沿的一边,称心提气。
“喝!”
厚重的木床因为恐高发出“咯吱”的尖叫,激起母女俩的惊叹与赞许,谭笑笑更是拎着扫把抱到我身边对我啧啧称奇道:
“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小体格倒是有把子力气的,这都抬得起来,平时没少锻炼吧?”
“别废话了!”这时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拒绝别人的赞美之声,“赶紧的,我撑不了多久。”
“你可抬稳了啊!要放手了提前给我说一声。”笑笑嘱咐完,拿着扫把潜入床下。“可真够脏的,你抓住了啊!”
笑笑的担忧并非毫无理由,实木的双人床加上床垫少说也有200多斤,被这东西猛砸一下,后半辈子估计也就交代到这儿了。为了避免事故发生,我特意调整了下姿势,以右腿作为支撑,以此来分担作用在我手臂上的大部分重量。
尘埃四起,时不时有脏东西随着清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若兰在我身后,因为姿势的关系,我不好轻易回头,只能在脑子里勾勒她的形象。我想,若兰现在肯定羞臊到耳朵都红了,因为从笑笑潜入床下的那一刻起,她的抱怨就没有停止过。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难扫!”笑笑闷声闷气地问话。“妈,你这床底下怎么一股怪味?”
“就你话多!”若兰罕见地嗔道:“快扫你的吧!”
“哦。”
我回头,见若兰憋红了险,不敢朝我这边看,一副生怕开口追究她的罪责的样子。我意味深长地地望了她片刻,直至她的脖子透出淡淡的粉色,才将眼球移回之前停留的角落。
就在这时,一个东西迅速吸引了我的注意。虽然它已满是灰尘,污秽不堪,但我依然能认出它的本来面貌。联想到它出现在这里的原由,一个不安的可能迅速出现在我心中。尽管将它妥善处理掉的方式我已经想象到了,但我仍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若兰啊,这种东西怎么能随手扔到床下呢?
等等,难不成这是我扔的?
我尽可能地保持镇定与理性,试图告诉若兰我所发现的一切,然而当我回头的时候愕然发现,她沉浸在她的娇羞,殊不知灾祸以露出狞笑,于暗处张开血光将现的大网。
我该怎么办?
踢走吗?
不太现实,屋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而且清扫的工作一直由笑笑负责,我如果表现的过于积极,难免会让她心生猜忌,到时候人赃并获,想不认都不行。
当务之急,我必须和若兰配合,悄无声息地把那个危险品处理掉,也只有这样才能留住我的小命。
我扭过身子,回头向身后望去。想着给她递个眼神,在我腾不出手的时候,帮我处理一下地上那个危险品。为了吸引若兰的注意,我试着制造些动静让她回头。轻咳最为稳妥,若笑笑问责,我也可以解释说吸入的灰尘太多。
“嗯!”
我清嗓子的声音吓的她猛地一震,她抬头与我对视,像个吓呆的小兔子,傻乎乎的杵在当场。我给她递了个眼神,又冲地上那个东西挑了挑下巴,有意引导起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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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一筹莫展,即将陷入绝望的时候,床下的笑笑突然发话了。
“你一直咳嗽什么?”笑笑问。“是嗓子里进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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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忍忍,马上就完。”
僵局打破,同时也意味着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再次向若兰施以眼色。所幸,她还没有因害羞到掉智,很快理会了我的意图,踮着脚尖,一步三挪向那个东西靠近。
“笑笑,需要妈妈帮忙吗?”
“不用不用,您歇着吧。”
“真的不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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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试着再次向她询问的时候,只见她嘴唇微动,快速把用纸巾包裹的赃物显露出来给我晃了一眼,然后轻轻向我点头。这种近乎变戏法的处理方式属实令我吃了一惊。我下意识地对她投以赞佩目光,换来了她那张因充血而涨红的俏脸,同时还有谭笑笑满腹猜疑的问询。
“你们,在什么呢?”
原本应该待在床下的谭笑笑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很快完成了清理。而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也让我心中的那块本意落地石头又突然升起,险些因为惊吓而失手丢下手中的家具。
“哈?”我把家具放下,借着喘气的功夫整理思绪。“没,没干什么吗?”
“妈,你怎么了?”谭笑笑一路小跑来到若兰身边,关切地问:“怎么脸这么红?”
“没...”若兰摇头。“没事,没事......”
谭笑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诶,也不烧啊?”
“没事,真的没事。”
若兰一边推辞,一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手紧贴前胸,一手扶墙,带着满满的既视感慢慢向客厅挪动。谁知,就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她又突然砖头,风情满满地回望了我一眼。对视的瞬间,那写满娇羞的脸变得更红。可也正是这非常干脆地一眼,不止刺激到了我,也刺激到了谭笑笑敏锐的神经。
“嘶——”
谭笑笑满脸狐疑地望着若兰的背影,又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你——”她用疑惑的眼光看我。“你刚刚调戏我老妈了?”
猜忌宛如燎原之火,一旦发生,便一发不可收拾。我自诩是个大心脏的人,可世道如此,也难免心生畏惧。恐惧如此强烈,让我一时忘记呼吸。汗水湿透背脊,我干咽了口口水,尽可能让语气显的淡定:“我怎么了?我刚刚可什么都没干!”
“真的?”
“你也听见了,我刚刚只是咳嗽而已!而且,我还要帮你搬着家具了,怎么可能顾得上其他!”
“那倒也是......”
我刚刚松了口气,又被她接下来的话问的心中一紧。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妈看你的眼神——”她若有所思地沉吟道。“嗯,说不清,但总感觉怪怪的?”
“额......”
能不怪吗?我都快住到若兰心里去了。
我是想解释的,可临出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我改变了主意,想就此沉默,可我也不能眼看着笑笑一步步靠近真相,揪出我和若兰一同隐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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